“李教授,那天你在大课上提出了问题,可并没有解答,我们学生回去想了许久也是不得要领,今天,请你直接说出答案可好?”
这天,李凡又上大课,还没有开始,学生代表就向李凡表达了学生们的意见。
“学习,是要开启你们的思考,不是简单的告诉你们一些理论和数据,更不是告诉你们问题的答案。”李凡很是严肃的说道,“其实那个答案很简单,无论是欧洲的还是亚洲的,许多王室都面临着绝嗣的问题,而在现代社会里,一些家庭也面临着这样的问题,这样普遍的问题,你们换个思路,去找医学系的同学打听一下不就有了吗?把简单问题复杂化,把复杂问题简单化是当学生常犯的毛病,这点你们一定要注意,如何去思考问题?就是不要被老师提的表面描述给忽悠。”
那堂课,李凡当然不会按照学生的要求回答他们,他讲的是课程安排的东西,在这点上,当教授的可是不能轻易的向学生妥协,尽管学生没得到答案,可他们却是知道了该去哪里寻找答案,这就是当一个好教授的张弛之道。
那节课讲的不重要,可是下课后,学生们在网上讨论的热点却是老师没有给的答案,医学系的学生很快就告诉他们,那些绝嗣的王族大多是上一代失去了生殖能力,这个答案几乎就不算是答案,于是,有人又提出问题了,为什么那些王室的人失去了生殖能力?于是,各种寻根问底的活动又开始了。
还是一些华人留学生最先找到了答案,他们认为,这些王室成员是过早的进行了繁殖活动,就好像玉米刚刚开始扬花就去强行的授粉,这样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许多王室成员怕绝嗣,很早就开始干那种事情,结果就是欲速则不达。
于是,许多宫廷里的秘密被发掘,许多鲜为人知的故事被刨出来了,等到这些事情讨论的差不多后,他们发现,对西班牙那段历史的记忆已经忘不掉了。
汤汉姆回来后,很快就用从匈牙利那边买回来的瓷土烧制出了精美的超薄瓷瓶,可是如何在里面制作暗花却是不得要领,李凡不去,他可是不在乎的就找上门来了,直接到李凡在学校的办公室里堵住了李凡。
“您看,这瓶子多漂亮啊!”汤汉姆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了是一个雪白的瓷瓶,,“在这样的瓶子上画画,我都觉得有些亵渎了,这是纯洁的象征。”
李凡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汤汉姆,“你都这样崇拜纯洁了,还来找我干嘛?”
“可这个世界是五彩缤纷的,纯洁是初始状态,所有的事物不可能永远纯洁,永久的纯洁并不是美好的,纯洁只是各种状态里的一个,您说是不是?”
“啥都明白了你还来问我干嘛?”李凡不屑的说道,“叫你去仿制沙尔帝国瓷厂的古瓷器,你到今天也没有给我做出一个来,我看你是不务正业!”
说起来,在工作室里,就是汤汉姆跟李凡的关系比较特殊,属于那种亦师亦友的关系,汤汉姆知道李凡是懂烧瓷的,可李凡就是死活不承认,可又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点拨一下汤汉姆,还每次都装作是“偶尔碰巧”,是歪打正着。
巧合太多了,汤汉姆也就知道李凡的心思了,他也来的干脆,既然你要装糊涂,那就大家都装糊涂,所以,很多时候汤汉姆还配合李凡去装糊涂。.c0m
现在,汤汉姆找到学校,就是想避开其它人,让李凡给他单独指点指点。
“好吧,我不装了,你告诉我,怎么才能在这个瓷瓶上画出隐形的图画?”
“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想……可以通过二次窑三次窑甚至更多的入窑烧制,把一些光敏分子材料画上去,你是学美术的,知道原色和混色的关系,对不对?我就是这么一说,怎么试验是你的事情,不要再来跟我磨叽了!”李凡说道。
其实,这种隐形瓷画李凡在老家早就知道,是非常简单的二次窑变产生的,没啥技术含量,在国内也不流行,懂行的会买上一个放在家里收藏,普通当花瓶用的,谁在乎这个啊?说到底,现代瓷器也好,瓷艺也好,那就是摆在家里用的,真正用于欣赏摆在家里看的还是很少很少的。
汤汉姆已经楞在那里冥思苦想了,李凡也不搭理他,悄悄的拿上自己的手包溜了,这些日子他正忙活着跟那些潜水员一样,在卡梅隆公司的训练基地里玩呢。
卡梅隆把李凡弄来的学生全都收留了,签署了一系列的文件。要说,这德国人做事就是一板一眼的,在卡梅隆看来,既然是来实习的,既然想拿到德国潜水资格,那就要按照规矩办,所以,那几个学生现在都在卡梅隆的训练馆里训练呢。为了方便,李凡还给那几个学生请了个翻译加教学德文的老师,谁啊?马勤呗。
哈维公司,最后仅仅以十万欧元的补贴,把那口箱子上交给了德国相关机构,可上交了没几天,人家又找上门来了,光上交不行,还得帮他们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