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切尔是亲自到了哈维的公司里“视察”,然后就在哈维的办公室里进行“友好”的交谈。至于哪些跟包的,伴随一起来的其它各部门的人,随他们去参观好了,臣切尔早就对秘书说了,他要与哈维进行深入的交流和讨论一些事情。
“市长先生,根据你原来答应的,在港口东北航道上的几条沉船是给我去考察和打捞的,可到现在,那些手续还没有办下来,我这里可是有些急不可待了啊!”???..Com
哈维这完全是不讲究了,答非所问不说,反而指东打西的胡搅合。
“这你可不能完全怪我啊!你是知道的,在德国,许多制度和规定是严苛的,你们公司到现在还没有一艘正规的打捞船,这叫我怎么去疏通?”臣切尔争辩道。
“可是我出具了订购的合同和进度的证明材料了,为什么还怀疑我们的没有打捞船?试问,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你华人更会造各种专业船的吗?可是,你的手下偏偏非要船到后经过他们的验证才能核发打捞作业的资格证书,这不是明摆着在搞地域歧视吗?他们就是被不莱梅的几个造船企业给忽悠了,那些船厂我不是没去,去了,可是他们不仅开价高出华人的二倍有余,而且,他们连张设计图纸都没有,根本就造不出来,自己不行还要去刁难别人,你们啊……嘿嘿!根本不懂得如何搞经济,经济上不去,你这屁股地下的椅子还能坐多久?”
“我这不是向你来请教了嘛!知道你是个很有本事的文化人,就你这公司,才玩了几天啊,现在的市值已经好几百亿欧元了……我问你文化节的事情,咱们不要扯远了,这也是事关我明年竞选连任的大事啊!”臣切尔认真说道。
之所以菲尔德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臣切尔帮忙,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是一个派系的,是一个团体里的,两人在团体里现在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换言之,相互影响,相互捧场,相互支持,只有这样,才能在国会里形成一股势力。
哈维倒是无党派人士,可与菲尔德的私教不错,还是连续两代人的交情,所以,哈维虽然不在团体内,可却是团体内的一支重要力量,这都是明摆着的,要不,臣切尔也不会巴巴跑来向哈维请教,在臣切尔看来,哈维的话要比菲尔德的话更注重实际,更具有务实的性质,与其在那边夸夸空谈,不如听听实话。
“我帮你理清音乐节的事情,你帮我把海上考古的手续清零,如何?”
“没问题,只要你这边把事情弄好了,我那边的话就好说了,而且会很权威,你说的那些理由,我说成立它就成立,我说再看看,再等等,那就得等。”
“你就胡吹吧!其实你是担心自己下台后,新上任的立即否决你的一些决定,这个我懂,别以为我没有在官场混就不知道这里面的猫腻了!”哈维嘲笑着说道。
臣切尔还真是没办法,哈维其实早就看透了,不过这样也好,你哈维就算是为了自己的项目,是不是也得帮我把事情捋捋清楚,要不然,大家都没得玩,何况我又不是来找你化缘要钱的,只要把思路弄清楚了,在汉堡找钱还是容易。
“其实,菲尔德跟你说的那个点子是从我这里出去的,你们的团体明年面临着选举,别的地方我说不好,可在汉堡这里,如果换了其它派系的掌权,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这是很明显的,所以,我其实是在为自己未雨绸缪。”哈维到了这会倒是很坦荡的把实话说了出来,“公司成立的时间还不够长,经受经济上的冲击不可怕,可怕的是经受来自政治上的舆论上和所谓人文道德上的冲击,现如今的媒体是掌握在资本手上,换言之,是掌握在资本代理人的手上,你算是我们这些资本的一个代理人,如何把控住一个小地域里的话语权对我们这些小资本来说很重要,这是我逐步理清的一些想法,但是,光靠资本在后面支撑,代理人没有业绩或者说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还是不行,就算是在台上,也不过是昙花一现。”
臣切尔此时完全是拜服的认真聆听着,他知道,老头子后面要说重点了。
“你会说,音乐节在汉堡历史上也举办过,由于效果一般,加上各界政治人物的理念不同,所以,汉堡国际音乐节似乎总是不定期,磕磕绊绊的,对不对?其实是选点不对,是策划上出了问题。”哈维说着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而给臣切尔则是送去了一瓶矿泉水,弄得臣切尔摊开无奈的双手,表示出自己的不满。
“你又不喜欢喝茶,或者说你懂得喝茶吗?我这里没有咖啡,如果你不介意速溶咖啡的话,我可以叫人送几包过来,你要吗?”哈维认真的问臣切尔。
“不不,我就喝这个好了!”臣切尔可不想被人笑话,作为上流社会的人,如果不是在公众场合,那是绝对不喝那种廉价的速溶咖啡的,“请你继续说。”
“夏季,是整个欧洲人度假的季节,没有音乐节,而汉堡又是德国夏季最凉爽的地方,而且,在汉堡,有音乐学院戏剧学院,还有诸多的业余乐团,这些都是可以利用的条件,只要策划的好,你害怕吸引不来诸多的游客?到汉堡来避暑可是比去其它地方便宜很多啊,而带动起本地各种美食和休闲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