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爷。”阮潋滟不由眼眶一红,有一丝的心酸。
卓不凡被邀请参加酒宴。
连号称掌控西省的阮家都被这个金江来的小子给压垮了。
整个西省上流社会震动,金江那边诸多对卓家和卓不凡有敌意的家族也纷纷带着礼物登门拜见,示好。
一条国道上面,一辆黑色的奔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还有一辆保时捷911,飞快的行驶在路上。
奔驰车上坐着一名中年男人,国字脸,神色十分紧张,甚至额头冒出一点点的细汗,此人正是燕北堂的负责人,燕家家主下第一人,燕荀。
“还有多久时间可以到桂林?”燕荀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
“燕总,应该还有一个钟头能到桂林地界。”开车的司机说道。
“希望不会太晚。”燕荀拿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西汉。
半年前,燕北堂,妙颜堂、马德里药业一起到超凡集团,提出过非分的要求,想要代替祛疤水,不过当时被卓不凡全部赶走了。
对方能打到阮家门上,听说连东省的阮老太爷出面都没挡住他,他们济州的燕家比之阮家实在差了太多。
燕荀真怕卓不凡下一站就直接到济州燕家,所以立马带人赶了过来,准备主动道歉认错,化干戈为玉帛。
后面红色法拉利上坐着一名仪表堂堂的青年和一名打扮妖艳的女人,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后面的一辆保时捷911上则坐着一名约莫三十岁的少妇,皮肤白皙,穿得十分清凉,露出雪腻的肌肤。
“真不知道二叔怎么想的,居然把燕春衣带上,难道打算让她继承他的位置?”法拉利中的青年撇撇嘴巴,有些不屑的说道。
燕春衣一个人坐在奔驰车的后座,神色有些紧张,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来西省,她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