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生完气,撑着桌子就站起来,眼前突黑,脚步踉跄,把身后的椅子都给撞翻了,边上的下属见状连忙扶助他,吞了口唾沫,“先生,您还好吗?”
爵士闭着眼,毕竟上了年纪了,这太激动了,没当场躺下就很不错了。
“先生,先生…”而这时,那被“驱赶”去找报纸的下属也跑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封信函,“救世主公司给您发了他邀请函…”他看到老板好像不对劲,声音戛然而止,劳伦斯指着他,手都在颤,捂着胸口,有些气急。
下午三点,恩杰萨公司对外公布,总裁劳伦斯.康那理惟士因为身体原因住院,目前情况稳定。
外界一片骂声,当然最多的还是股民,这个时间点卡的真好,不过已经能够想象到,第二天开盘,恩杰萨公司的股票肯定会大跌。
而此时的马特坐上了火车,他有很多时间感受一下南美的风情,带着哪位马琳秘书,对方很洒脱,直接辞职,给贵族先生当起了情人。
坐在格拉沃利讷火车站的贵宾室中,看着这有上百年历史的“产物”,耳边听着工业声,品着当地的美酒,马特觉得自己活得很顺利。
“放心,他不会发现的,这只是一次普通的老朋友见面而已。”马特对着边上有点紧张、焦虑的情人说,还笑着伸手用大拇指勾了下对方的嘴角,“笑一个。”
“医生也检查不出来吗?”马琳问。
“不会的,那只是刺激他心脏跳速,又不是有毒物质。”马特将对方抱进自己的怀里,用下巴蹭了蹭对方的头顶,深吸口气,嗅着香味,“他是应该退休了,占据着的位置,应该让给年轻人了。”
“哪个年轻人?”马琳很好奇。
马特顺了下她的头发,抱起她的脸,亲亲在额头亲了口,“你不应该那么好奇。”
“抱…抱歉,我不是。”马琳浑身一震,她有点手足无措,马特笑着安慰,“没事的,我可不会怪你,好了,我们上火车吧。”
他一抖文明棍,站起身,将手圈起来,看着马琳,后者将手挽进去,马特才面露满意的点点头,朝着火车上走去,伴随着嘟嘟嘟的轰鸣声,火车驶向远方。
而远处的太阳没入山涧,倒影的晚霞“欢送”着远去的客人,慢慢的、渐渐地,世界都黑了。
次日。
有人报警,在铁轨上有个尸体!
警察赶到…
一名妙龄女郎身体扭曲的躺在铁轨上,身上明显有火车压过的痕迹,瞪大了眼神,惊恐的望着。
“长官,调度中心说,有一名乘客从火车上掉下来了,让我们发现的话,及时上报。”一名拿着对讲机的警察对着上司说。
“上报吧,人已经死了,太可怜了。”上司摇摇头,但转身就将这给定案了,这儿是巴西,是南美,是犯罪者的天堂,那种杀人案件都堆积如山没有解决,更不用说这种“明确”的死亡了。
上司叼着根烟,妆模作样的抱着手,“上帝保佑。”
而等巴西股市开盘后,所有人都惊讶的发现,恩杰萨公司的股票并没有“崩盘”,他们在6点就宣布了新任总裁,一名英国年轻人!
很年轻。
南美的报纸上写着:“南美军工的春天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