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凶狠了!
这黄种人被他按着打,旁边的顾客静若寒蝉,胆子小的都开始往外跑。
要说,巴黎打架是正常,就算你见到犯罪也很常见,毕竟这里是“犯罪者的天堂”,但那是在晚上,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这也太嚣张了点吧。
唐刀打累了,气息稍乱,扯了下西装领口,一把将对方推在地上,“你那个深哥是谁?来,给他打电话,把他叫过来,我看看,谁的脸那么大,打我的人。”
旁边的小天使递过大哥大,唐刀放在桌子上。
那黄种人被唐刀给打的不轻,这眼睛恐怕是不能用了,疼的都半昏迷了,显然是没办法叫人了,唐刀就看向那个光头,这个光头很配合,虽然头上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但识时务者。
“你来。”
光头一下子就哭丧着脸,哀求着,“老大,我们错了,你放了我们吧。”
“我不找你们茬,给你们深哥打电话,我想问问他,我唐某人的人,他有没有胆子打。”唐刀说的很淡定,“不打,就把你沉塞纳河去。”
玛德!
这个狠人。
光头一下子就怂了,他哭丧着脸,拿起大哥大,拨了个号码,对面响了两声后,有人接,声音很低沉,“喂?”
“熊…熊哥,有人想…想见深哥。”光头结巴着。
对面那个熊哥一安静,然后就是骂道,“你特么白痴吗?谁都能见到熊哥?特么的,算老几?你是不是脑袋被娘们的x给夹坏了?”他这骂娘的声音中还夹带着点粤语,显然,这帮人是从那个方向来的,这不是地头蛇,是过江龙呀!
光头尴尬的看了下唐刀,后者伸出手,对方长松口气,将大哥大双手恭敬的递过来。
“半小时,塞尔纳蛋挞点,时间到,没来,我把他们沉河里去喂鱼。”唐刀就说了这么句话,然后直接挂断了电话,瞥了眼光头,“说那么多干什么,你好好呼吸一下半个小时的空气,要不然,河里可没有那么多的氧气。”
这话说的光头等人顿时萎了,瘫在地上,眼泪哗哗流。
害怕呀!
哪有不害怕的?你以为真的混江湖的都是铁骨铮铮壮汉?别闹了,能有几个文化人?千禧年前,大部分都是年轻人,从小不读书,跟着混,年纪大了,除了混也不会什么技术,千禧年后,大家都明白,能装怂就装怂,不要挡出头鸟,这时候,素质开始高了,但大家都洗白了,没洗白的,在唱铁窗泪呢。
就是些混入歧途的小混混。
唐刀得看看,背后这深哥多牛掰。
拉过椅子,就坐了下来,他看了下手表,对着小天使说,“买点蛋挞,再来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