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硬要这么说,确实也不错,可佐拉是个比较偏执的民族主义者,这一时半伙心里接受不了,但毕竟是成熟的利益交换者了,心里难受也总比选票垫底来的好吧,他只能在心里骂了几句唐刀,但这又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过了两三分钟后,才闷声说,“这是底线!”
厄斯金稍微松了口气,他还生怕佐拉又倔了,笑着说,“当然,我不会出卖尊严的。”
佐拉撇了撇嘴,这话说的谁相信?
就你特么出卖的最多!
“那这件事就我自己去吧。”厄斯金也不放心其他人,如果让佐拉去,鹰派作风,他生怕两个人在监狱打起来,然后…被对方打死。
“你的病终于好了吗?厄斯金先生,我还以为你要在医院等到过圣诞节呢。”佐拉可不会放弃这个能够嘲讽对手的机会,阴阳怪气的说,可他这道行还是太弱了,厄斯金早就没脸没皮了,很轻描淡写的说,“如果不是某个愚蠢的决定,我也许还真的可以休息,可我不想看到法国的金融受到打击,除了我站出来,还能怎么办?难道等那个愚蠢的白痴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上帝都没有这个等待的时间。”
他说完,就不等佐拉发怒,直接挂了断了电话。
看着手提电话,佐拉这脸色涨红,厄斯金左一句白痴,右一句愚蠢,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玛德,忍无可忍,还是继续忍着。
厄斯金掀开被子,从病床上爬起来。
“先生,您怎么下床了?”助理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下床就疑惑的问,但还是上去搀扶他。
“我要去巴士古监狱,给我准备车。”
厄斯金很麻利的穿好挂着的西装,这装病旁边总得安排好衣物,想现在这样,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去巴士古监狱
助理当然知道那地方有什么,关着个影响非洲和平的恶魔,而老板现在去那边,肯定是去跟他见面了。
难道…
那个恶魔要出来了?
在厄斯金身边待久了,这点敏感性还是有的。
他连忙去安排,厄斯金对着洗手间的镜子整理了一番,还给自己打了个摩斯,人老了,但态度要好!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他才走下楼,助理已经准备好了车,见厄斯金下来,忙打开车,护着车顶部位,小心他撞到。
“先生,我们现在就去吗?”
厄斯金沉吟了下,“去水果店,我们买点水果,见见客人总要带点东西,要不然陈别人会觉得我们没有礼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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