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你可算来。”
阎祭酒见吕布进了官学,连忙招呼过去。
“阎祭酒,怎么了?可是招生的事有什么问题?”
吕布奇怪的看着阎祭酒,今年官学的招生很不错,通过考试的足有一千七百四十一人,官学已经很勉强了,明年再招生是绝对容纳不下的。
吕布已经下令在晋阳外修建一所巨大的官学,下半年就可以投入使用,那里会有更细分的学科来培养专业的人才。
“不是,皇甫将军病倒了,华医师来看了也没办法,只说是心病。”
阎祭酒摇着头说道。
“你上次是不是给了皇甫将军什么东西?”
阎祭酒又问了起来,皇甫嵩这病似乎就和那东西有关,现在学生多,课程也紧,目前皇甫嵩和卢植是军事课程的主讲,官学中也只有这两人精通军事理论,其他人帮不上忙。
如今皇甫嵩病倒,全靠卢植一个人在支撑,但今年学生这么多,卢植一个人根本教不过来,身为官学的祭酒,他只能寄希望于吕布想办法解决皇甫嵩的心病。
“不至于吧,我就把中原的消息提前告诉了皇甫将军一声,这就病倒了?”
吕布有些疑惑,这说病倒就病倒也太快了吧。
“唉。”
阎祭酒也叹息着摇头,皇甫嵩的病他有些了解,就是皇帝再次人被控制气的,可这事他一介文人毫无办法。
现在官学招生完毕已经开课了,没有足够的先生教书这才是摆在他面前最大的麻烦。
“好吧,我去看看。”
虽然吕布不知道怎么劝解皇甫嵩,但去还是要去的,毕竟官学的兴盛对自己是最有益处的。
才走过一个院子,就看见三个放浪子弟正在争论什么事。
“你们三个在这闹什么呢?”
吕布看着法正、庞统和杨修喊道,这三个家伙除了喝酒就是到处瞎逛,今天竟然还跑到官学来捣乱。
“主公,我等只是在辩论。”
法正见吕布来了也不敢在瞎闹,连忙行礼道。
“辩论什么?”
吕布好奇,这三个家伙能辩论什么东西以至于这么激动。
“主公不是给官学出过几道题目么,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庞统回答道。
“那你们有答案了么。”
吕布一听那题目笑了起来,这可是他专门出给官学学生的思考的。
“没有结果,鸡和蛋这个循环是个死循环,无论从那个角度都无法解开这道题。”
杨修苦笑着说道。
“那你们就要找其他角度入手了,题目后面我不是说了嘛,要思考的是鸡和蛋是从哪来的。”
吕布笑着对几人说道,这是一道关于生物的题目,需要长时间的探索才能缓慢解开,自己当然可以直接给予答案,但过程是空白的,只知道答案毫无意义,没人能理解,想要研究出其他东西依旧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