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要入教,只是想前往益州,希望你们放我们过去。”
一名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看着眼前在路上设着关卡的五斗米教徒说道。
“不入教?那凭什么去汉中?”
那五斗米教徒不客气的看着青年,这青年衣着不错,身后还有大队家眷,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准备逃难去益州,这种有钱人可是五斗米教最喜欢的教徒。
“我们只是借道去蜀中,凭什么不让过去?”
那青年身边另一名青年上前问道。
“凭什么?就凭你们不入我们五斗米教!”
那教徒招呼着旁边的教徒过来,蛮横的说道。
“不就是五斗米嘛,我给!”
最先开口的那名青年笑着开口劝道,对他们来说五斗米不算多,一挥手,有仆役提着一个米口袋走了出来。
“好,你既然肯入教那就先见见祭酒,明日师君会为你们举行入教仪式!”
见了米口袋,那些教徒这才笑了起来。
“子敬兄,你真要入这什么五斗米教?”
后开口那年轻人压低声音问道。
“孝直,你也看到了,不入这教咱们就去不了蜀中,关中这么乱,咱们好不容易有机会逃脱,怎么能放过?”
孟达见那些教徒拿着米口袋走了,这才小声的回答道。
“孝直,你是清楚的,那吕布比董卓、李傕、郭汜之流还要可怕,咱们不能在再在关中等死了,只有去了蜀中才安全,哪里四面环山,物产丰富,以我等才华,必能有一番作为。”
孟达劝着法正。
“可我不愿意入什么五斗米教,你也很清楚五斗米教是什么东西,加入他们可不会有好下场。”
法正摇了摇头说道,以他的见识,这种蛊惑人心的五斗米教和太平道没什么区别,都不是好东西。
“孝直,咱们只是借道而已,先假装入了他五斗米教,等去了汉中就找个机会逃离不就行了,去了蜀中张鲁又哪里管得了我们?”
孟达劝着法正,他们只需要虚与委蛇,过了汉中就安全了。
“子敬兄想得太简单了吧,张鲁是什么人,短短一年间就把汉中弄得如同铁桶一般,如今刘焉都拿他没有办法?咱们去了不是羊入虎口么。”
法正看着孟达说道?孟达把张鲁想得太简单了,入了五斗米教想走可就不容易了?试想一下整个汉中都是疯狂的五斗米教徒?怎么可能轻易离开得了汉中。
“我宁愿绕远路,从凉州走!”
法正摇着头说道?他是绝对不会入什么五斗米教的,但如今整个汉中都是张鲁的教徒?他想绕道就只能走西凉。
“凉州?孝直莫不是在开玩笑?凉州那是马腾和韩遂的地界?如今郭汜也往那边逃了,那里只会比汉中更危险!”
孟达一听法正准备走凉州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坚决不同意。
“孝直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只要我们能到达蜀中?一切就都能解决了?先去汉中看看又能如何?”
孟达依旧劝着法正,让法正不要想那么多,现在是逃命只要能逃脱,一些细节上的问题根本不必在意。
“不,我是绝对不会入什么五斗米教的?子敬兄家属多,走汉中方便我能理解?我孤身一人就无所谓了,去哪里都是去。”
法正还是摇着头?不愿意加入五斗米教去汉中。
“这位新教徒,这是我们祭酒。”
一队普通的五斗米教徒围着一名头领样的五斗米教徒走了过来?有教徒先介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