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行吗?我说身体不适他们也不会信吧。”
董卓将信将疑说道,自己身体可是好得很,这种骗吕布这种少年的借口恐怕骗不到蹇硕这些人恐怕不会有效,蹇硕可是要来河东的,自己如果不是卧床不起,总得去迎接一下,但一出面不就什么都穿帮了。
“太守大人,病不一定要卧床不起,只需要腿脚不舒服即可。”
李儒笑着看着董卓的腿说道,行军打仗这种事只要腿脚不便那就没办法作战。
“可我手下大军怎么办?他要是派上去我可就损失惨重了。”
董卓又想到了自己的兵马,这些可是他立足之本,万万不能让人给祸祸了。
“兵马就更简单了,这些都是新招募的兵马,训练时日尚短,不堪大用,太守大人都无法作战,如何指挥这些兵马?”
李儒又给董卓出了个注意,反正已经装病了,拒绝出战也不算什么。
“如此甚好,甚好。”
董卓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只要能避免去和吕布作战就好,等蹇硕和丁原去和吕布拼个两败俱伤在出手也不晚。
见董卓一脸喜色,李儒笑了笑,但脸色很快就阴沉了下来,他心里很明白,这次和吕布的战争恐怕没那么简单了。本来十拿九稳的作战计划,一瞬间就被吕布给破坏了,现如今还能作战的只有北方的鲜卑人和河东郡这条路了。
李儒总有种不好的感觉,从河东郡攻打太原郡是简单,路也算好走,但吕布既然把上党郡和冀州的进攻都化解了,又怎么会没想到河东郡这边呢?
这段时间吕布可是不停地来信催促,说是时间快到了,董卓再不去打下上党郡他就要派兵攻打河东郡了,信件没有丝毫问题,语气该是那么高高在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现在想起和吕布见面时的种种事情,还有这些信件,李儒只感觉背脊发凉,自己竟然一直被吕布玩弄一股掌之间。
一瞬间,李儒只感觉脑海里吕布那嚣张的脸变得那么恐怖,那略带一丝天真的笑容似乎都变得阴森恐怖,原来那天吕布真的对自己起了杀心。
但更让李儒恐惧的是吕布为什么会这样,吕布似乎什么都猜到了,就连这次完美的围攻计划似乎都被吕布知道了。
本以为吕布只是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现在看来那似乎只是吕布故意给他看的,真正的面目一直藏在面具之下,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对于迷一样看不穿的吕布,李儒一瞬间警惕心大起。
“文忧先生,来,喝酒!”
董卓端起酒杯看着一脸呆滞的李儒,不知道他这个首席谋士是怎么了。
“文忧先生?”
董卓声音变大了几分,一下子把李儒从恐怖的回忆里拉了出来。
“董……董太守!”
李儒刚才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不知道董卓说了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来,喝酒?”
董卓一脸疑惑的看着李儒,但李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了笑举起酒杯。
李儒没准备把这些猜测告诉董卓,这些事情还都是他的猜测,没有一点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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