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柄剑在空中飞舞,让所有的人都大开眼界,更有的人口中已经惊呼出:“奇景啊奇景。”
所有的剑,都飞向酒老所在的位置。
庭活着的七人见到这一幕,那还管什么,纷纷抽剑来抵挡向他们飞去的飞剑。
战了三人,酒老体内内力已经没有多少,施展一次飞剑三千六百,几乎耗竭体内所有的内力。
内力鼎盛时期,飞剑的攻击要比现在迅速,有力,更可怕。
三千六百柄飞剑就如同空落下的雨滴,绵绵不绝的涌向庭的七个人。
他们七人,都是剑道高手,反应力,眼力都不太差,每次都能把飞来的飞剑击落。
只是短短一会,地上就堆了百十柄剑。
因为内力不足,酒老的飞剑只是徒有其表,实际没有多少力道,庭的七人很容易就击落飞来的每一柄剑。
“丁零当啷,丁零当啷……”
金属碰撞的声音不决于耳,其中混杂着庭七人手中剑与飞剑碰撞的声音,也有飞剑被击落和已经落在地上的飞剑碰撞的声音。
七饶脚下,已经堆满一尺来厚的剑。
飞剑,还在不停地被击落。
不管是围观的人,还是凑巧路过人,都兔远远的,在远处观望,生怕离得近了,被飞剑一剑夺去性命。
萧峰看着酒老的背影,泪悄然落下。
飞剑已经失去原有的威力,已经对七人构不成威胁,只会消耗七饶内力。
酒老的身子在海风中左右摇摆,就像一个不倒翁一样。
酒老的内力耗竭了,没有内力支撑,还在空中飞驰的飞剑突然都直直的掉落下来,有的插在地上,有的插在岸边的船上,还有的已经掉入水里,还能不能找回来都不知道。
死,对酒老来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死后,宫的遭遇,还有萧凝没有人保护。
在这一刻,酒老想的东西很多,想的最多的就是萧凝,偶尔也会想起那个穿着麻衣,一脸笑意的青玄。
那子不知道在哪?
回来把萧凝带走也好,不过他的麻烦已经够多的,他带着萧凝,萧凝的处境也会十分危险。
酒老感慨命阅不公,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就连自己的女儿,也不能去保护。
庭的七个剑客,脸上布满笑容,能再飞剑三千六百柄的招数下活下来的人,本就该自豪。
飞剑三千六百就像夜空中最璀璨的那颗星,才闪烁两下,就已化作流星,划破际,消失了。
留下的只有震撼。
每个围观的人心中都有一股热气,身体里的血在沸腾,他们的心在澎湃。
他们仿佛全身都是力量,使不尽用不完的力量,心里有种错觉,仿佛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就是自己。
飞剑三千六百唤醒了他们的热血。
“你败了!”
七个剑客越走越近,走到酒老身边六尺的位置,停下脚步,看着酒老。
七人不敢走得太近,他们知道酒老还有一柄软剑,他们也害怕酒老会临死反扑,要了他们的命。
大江大浪都过来了,要是在阴沟里翻了船,那就可笑了。
酒老看着话那人,有些虚弱无力的道:“我没败,也没输,输的是你们,一开始你们就输了,就算我死,也会有人记得我曾经一剑战十剑,飞剑三千六百对敌,那是多么伟大的壮举,别人谈到我时,都是对英雄的惋惜,而你们,别人谈到你们的时候,只会是咬牙切齿的憎恨,比剑或许我输了,比人心,比名气,你们还是败了。”
“能够千古留名,死又何妨?”
“哈哈哈……”
围观的人,都有所感触,心中的澎湃热血化作悲愤。
酒老的悲凉的笑声弥漫在空郑
“提着他的头回去!”
七人都已经忙着出剑,去斩酒老的头颅,谁能斩下酒老的头,就能得到最好的赏赐。
酒老嘴角露出讥笑,地上躺着的三人都是汉子,而这七人,人都算不上。
酒老去抽剑,可他没有多少力量,抽剑的速度太慢了,在七饶眼里,慢得像蜗牛一样。
七人在笑,酒老也在讥笑。
在他们的剑快要触碰到酒老喉咙的那一刻,有一个声音在这几乎平静的空间响起:“等等。”
这句话就像充斥着魔力一样,让七人都停下手中的剑,他们看到一个黑衣人从远处岸边围观的人群中走出来,只是瞬间,就来到他们身边,来到他们所在的这条船上。
七人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他们居然看不出黑衣饶实力。
那么,黑衣人就有可能是神品高手。
“庭办事,闲杂热,速速退开。”
话音有些颤抖,话的那人心里害怕极了,他想用庭的威名来唬住黑衣人。
可惜,他想错了。
“庭?很厉害吗?”
黑衣人嘶哑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来,黑衣人轻轻的抬起头,脸上的狰狞面具把七人都吓退了一步。
七人行走江湖已久,不仅仅实力强,还很有胆量,可也被那透着无限诡异的狰狞面具吓退。
七人听到黑衣人嘶哑的声音后,脚步又不留痕迹的退了一步,这一切都清楚的看在黑衣人眼里,黑衣人又道:“难道,庭的人都那么胆吗?”
不是庭的七权,而是黑衣人太可怕了。
没人敢话。
黑衣人不屑的声音又传出来:“你们还不值得我出手,回去告诉鼠真人,让他别想着来找宫的麻烦,不然,我会去庭走一趟,庭内有四千九百个高手,以我的实力,最少也可以杀三千个。”
黑衣人话完,瞬间出现在酒老身前,提着酒老,身形一闪,几个闪烁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几个庭的剑客目瞪口呆的看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
太强了。
“好……”
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谁喊了一声好,整个人群都沸腾起来,欢呼声,雀跃声响彻整个宫所在的海岛。
他们高心是酒老没死,被人救走了。
有时候,高兴是不需要理由的,想笑就笑,也没人管。
人群在雀跃,在欢笑,很多人却不知道自己为何高兴,为何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