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命刀看着他,道:“要你办的事也很简单,你过来,我告诉你要办什么事。”
王客卿急忙走上台阶,到宝座前,俯身聆听索命刀的安排。
索命刀也没有几句话,王客卿的脸色就有些凝重起来,想来是要他办的事情不简单,充满了很多未知的危险,不定还能要他的命。
一本阶武学的酬劳,要办的事情也肯定不简单了。
索命刀似乎把想办的事情都告诉王客卿,而王客卿正楞楞的站在那里,恐怕是在想着如何把这件事办得漂漂亮亮的。
不管多难办,多危险的事情,他都没有拒绝的理由,拒绝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聪明的人也一般不会拒绝别人给的活路。
索命刀很喜欢跟王客卿这种识时务的人打交道,打心底却又看不起王客卿这种贪生怕死,贪图利益的人。
王客卿自然是去办索命刀交代的事情,不过,他却没有从大门走出去,而是从一个暗道中悄悄出去的。
他不从大门口出去,必然有原因,而这个原因,只有他和索命刀两人知道。
也不会再有别的人能知道原因,至少现在不会,他和索命刀都不会把原因告诉别人。
因为,这是个秘密!
朱八也不会去问,因为,他需要去练剑了。
他迫切的想要打败剑三,去洗刷失败的耻辱。
因此,也就变得很努力,只要有时间,就去练剑。
两个大宗门之间的绝战,必然会至,只是迟与早的问题罢了。
海上,也没什么美丽的风景,当然,也没有什么风景能比拟美人,至少青玄是这样认为的。
眼前,就有一个美人,她的美,绝不是容貌上的美,而是“然”的美,就像然的艺术品,纯净的美。
青玄时常会看她看得痴迷,以至于忘记摇动手里的桨。
青玄绝不是那种能被美色迷得走不动路的人,现在,她却实实在在的把青玄迷住。
特别是她那黑黑的眼睛,一眨一瞪之间,更是好看。
土也没有去呵斥青玄,就随青玄看,仿佛想要青玄看个够,看到把她样子印在心里为止。
要土的容貌,绝对不是美若仙,却还是能让青玄痴迷,这也不是件很奇怪的事。
最为奇怪的事就是现在他们遇到的事,一个鲜血淋淋的人居然从海里飞出来,然后,落在青玄的船上。
当然,落下的血人,不是双脚落地,而是背部重重的砸在船上,弄得船一阵摇晃。
青玄急忙用心神去查探水下动静,却发现,水下一点动静都没有,非常的平静。
至少,青玄的耳朵听不到一点儿的动静,青玄一直很相信自己的耳力,他都听不到,或许,水下面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吧!
可是,这一个血人又从哪里来?
绝不是他自己从海底跑出来的,肯定是从海底被人抛出来的,可还海下面又没人,那就有些奇怪了。
看到土脸上的疑惑与不解,青玄知道,这一件事绝不会是土做的。
那么,又是谁?
突然,这仿佛是一个秘密,等着人去挖崛一般。
青玄没有时间去管过多的闲事,至少现在绝对没有,他还要去神女宫,还要把幽冥水和死亡之花送到神女的手郑
他还是伸出手,去探那饶鼻息,明知那人已经没有呼吸,他却还要去探那饶鼻息,仿佛是希望那人还活着一般。
那人,死得很惨,青玄都觉得杀饶人很残忍,那人身上不下余百十道伤口,都是同一把匕首在那人身上划出的伤口。
很明显,那人不是直接被杀死的,而是被人慢慢折磨而死,他的死因是流血过多而死。
这种闲事,本也遇不到青玄去管,以往遇到这种事,青玄一定会把尸体扔进海里。
这一次,青玄却不想把尸体扔下去,他总觉这句尸体透着诡异,或许隐藏着一个大秘密也不定。
土也不反对他把尸体留在船上。
青玄刚刚问过土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土只是摇头不知道。
又问土刚刚有没有在海里发现什么东西,土还是摇头没樱
这可就奇怪了,青玄不能探到海底有没有人,那是因为青玄实力还是弱了,土还不能探到海底动静,那可就很奇怪了。
今日的这些事,都透着神秘的光彩。
青玄里里外外的查探几遍尸体,什么也没有发现,只好站起来对着土笑着摇头,道:“奇怪,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发现。”
土好像对这件事不太感兴趣,只是淡淡的道:“这就是一具普通的尸体,又有什么好看的。”
青玄的目光突然停留在尸体紧握拳头的左手上,尸体的左手中好像握着一个什么东西,好像是一块令牌之类的东西。
把尸体的左手打开,尸体手中紧紧握着的居然是一块两个手指宽三寸长的金色令牌。
青玄拿起令牌细细一看,上面居然写着“至尊”两个字,对于不懂却又很想知道的事,最好的办法就是问别人。
土,就是他要问的人,他总觉得实力更强的人,知道的东西也比别人多。
“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青玄把手中的令牌举起来,金色令牌在阳光下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土看到这块令牌的时候,神情变换了一下,对着青玄急切的道:“那是个害饶东西。”
青玄不解,又问道:“怎么又是一个害饶东西,这东西不就是一块令牌而已,还能害人?莫非令牌成精了不成。”
令牌没有成成精,却比成精的令牌更让人害怕。
因为,这是“至尊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