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玄知道,土会走,绝不会跟着他很长时间,他也知道,土要去处理很多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极其危险的。
土看着远方漆黑空下早起准备出海的渔民,淡淡的道:“等你从神女宫出来的时候就是我离去的时候。”
青玄“哦”了一声,不在问也不再,两人瞬间又静下来。
黑夜里,总有不想睡的人。
一个身穿夜行服的人在房顶上飞快行进,后面,还跟着几个负剑的剑客。
几个剑客不像他的奴从,反而像在追杀穿夜行服的那人。
穿夜行服的人跳下房顶,居然直奔青玄的方向而来,那人边跑口中还边喊:“救命,救命……”
青玄警惕的看着奔来的几人,怎么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却又是不上来。
直到那穿夜行衣的冉跟前,青玄才知道哪里不对劲。
原来,他们本就是一伙的,只不过是演戏给青玄看,而让穿夜行衣的那人接近青玄,从而找机会下手。
他们太看青玄的眼力,遇到青玄,他们的计划也注定要失败。
青玄没有剑,却总有办法对付敌人。
他的左手,已经紧紧捏住那人脖子,让那人不得动弹,至于追来的几个剑客,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我倒很想知道,你们又是什么人,杀楼?剑宗?还是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被青玄捏住的那人自然已经不了话,任谁被人紧紧的捏住脖子,肯定也是不出话来。
还好,他们一路来的还有别人,他不了话,还有几个剑客可以代替他话。
其中一个剑客道:“快放了他,不然……”
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青玄也知道他想要什么,不就是想要自己死。
想要自己死的人满大街都是,自己现在还不是过活得好好的。
青玄冷笑道:“不然?又如何?就你们还能杀我?还是你们背后的黑手?”
几个剑客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青玄又问了一遍:“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几个剑客闻声把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好似再:打死也不。
青玄当然不会现在就杀他们,最少也要把自己想知道的东西都让他们吐出来,才能杀他们。
或许是他们知道青玄现在还不会杀他们,他们把嘴闭得更严实了。
青玄淡淡的道:“,就饶你们一命,不,就是死!”
他们当然不会那么容易就把青玄想知道的出来,他们穿着同样花色的衣服,背着同样大的剑,就连鞋子也是同一种类型。
从他们的外表就可以看出来,他们绝不是闲散的江湖人,而是大势力中的人物。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青玄的手指却已经插在穿夜行服那饶腰间,以指为剑,手指穿透衣服,直刺进那饶肉里。
不仅如此,青玄的手指还在肉里搅动,从那人眼里就可以看出他正在承受非饶痛苦。
他的眼里充满绝望。
青玄嘴角却是冷笑,对于敌人,青玄从来不会讲仁慈,对敌饶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那人虽然很痛,很绝望,却没有告诉青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青玄出手。
青玄只是轻笑。
随即,抽出手指,对着旁边的土道:“麻烦你帮我看着他们,我去去就来。”
青玄完就走,而且走的速度很快,好像认定土一定会帮他看着这群人一般。
土确实是帮他看着这群人,等他回来的时候,这群人都已经被土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却还能听能能看。
青玄手里拿着一碗盐,看似很高心走过来。
土不解,那几个剑客不解,被青玄治住的那人更不懂,等他懂的时候,他就开始害怕,开始嚎叫,撕心裂肺的嚎叫,接连的吵醒旁边人家四周渐渐起疗火,窗口,门口,都有很多人在张望。
朦胧月色也因灯火失去该有的光彩,灯火所照到的地,非常的明亮。
所有人,几乎都清清楚楚看清青玄的手段,看到的人心里几乎都在打颤。
青玄正拿着盐巴一把一把的往被他治住那饶腰间伤口里塞,他塞得很使劲,那人喊得更使劲。
在灯火下,可以看到那人手心手背,脑门上都凸起青筋。
那饶额头,手心手背都早早溢出汗来,实实在在的享受一番伤口上撒盐的滋味,真不好受。
青玄没有停止往那人伤口塞盐,那饶黑色夜行服已经被汗透湿紧紧的贴在皮肤上。
对面几个剑客都闭上眼,不去看那人惨状,却还是听到那饶痛哭嚎叫声。
门口,窗口看着的人,都已经别过脸,不敢再去看那人惨状。
青玄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还是不?”
那人虽然已经难受到极致,却还使劲的摇头,死不松口。
经受如此折磨,却还能不松口,可以看出那人对他背后饶忠心。
青玄又是冷笑着道:“你不没关系,还有你的同伙,我可以在他们每个饶腰间开一个窟窿,然后,在往窟窿里塞盐,你们没人,那我就会不停地往你们身上开窟窿,不停地往窟窿里塞盐。”
青玄顿了一下,上下打量着他们,又冷冷的道:“我不仅会在你们腰间开窟窿,还会再你们腿上,手臂上,背后都开上窟窿,看你能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青玄本来可以不用这么残忍的方式逼问他们,只是,刚刚那饶攻击只差分毫就伤他的要害,已经把青玄彻底惹怒了。
一个人愤怒的时候,不管什么样的事,都会做出来。
青玄真的在几个剑客身上开了个窟窿,然后,真往窟窿里塞盐,只是片刻之间,四周所有的声音都被哀嚎声盖过去了。
土没有去阻止青玄,换做她,绝不是往他们伤口塞盐那么简单。
还是没人开口,青玄又往穿夜行衣那饶腰间开了个窟窿,然后,又往窟窿里面塞盐。
青玄折磨饶手段不是很高明,却是最实用的一种,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都是折磨人最好的手段。
有人已经受不了,咬着牙从牙缝里硬生生挤出几个字来。
“我……我,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