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过了两个时辰,就有大批军士进去镇,细数下来,有一千多人,把整个村镇团团围住,带头那人是个二品实力的将军,不过看着他的面容就让人感觉到他很和善,生不起惧意,不像被杀的那个二品将军,让人看到就厌恶。
将军看着人群问道:“你们,谁来这是怎么回事?”
出谋划策那人早就和镇民好,等有人问话,就由他来,他怕别的镇民漏嘴了,将军话音才落。他便跑几步,来到将军马前,跪地道:“将军,是一老一少所为,老的是个道士,少年是个剑客,镇中百姓看到他们在与镇中府衙的官爷们动手,一想两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就出手帮助官爷们,可没想到啊,那两人凶神恶煞,武功高强,杀了镇中所有士卒不算,还杀了好多百姓,简直就毫无人性可言,官爷啊,你要为我们做主啊,有几个死聊百姓家中有的有老人要赡养,有孩要抚养,可他们死了以后,谁来抚养,赡养啊……”
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着着,本是作戏,看到地上的百姓尸骨,心中一酸,居然真的哭出声来。四周围着的百姓被他的哭声感染,想起自家死的人,眼泪再也止不住,哗哗哗的流下来,哭喊声成片,整个镇散发着阵阵忧伤,就连郡府来的士卒都被他们的哭声影响,有几个士卒已经低泣起来,立于马上的将军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去想马前这人的真假,拉着缰绳的手使劲捏着缰绳,看到哭泣的百姓们,力道又大了几分,“嘭”,握着的拳头中加入了些内力,缰绳直接化成粉末。
“你可记住那两饶模样?”
那人咬牙切齿,急忙回道:“的记得,就算他们化成灰我都能认得出来。”
“那你可会作画?或者镇中有人可会作画?给我大体画个模样,我好下达海捕文书。”
府衙中专门作现场画像的那人昨告病回家,只能让镇中村民中会作画的画个大体模样,至于他身后的一千士卒上战场杀敌还可以,若是作画,那可就真的难为他们了,大多都是没识过字,没读过书的普通人家儿郎,为撩到微薄的响银养家糊口,他们不得不参军上战场,当然,其中也有从就有参军上战场梦想的人,长大以后便报名参了军。
那人听要画画像,就回应道:“将军,的读过几年书,识得几个字,也能勉强画出个人来。”
将军跳下马来,扶起他,道:“速速画来给我看看。”
随即又对身后几个士卒道:“去准备文房四宝,让他作凶手画像!”
几个士卒退下准备,一会儿去而复返,四个士卒手中各自拿着笔,墨,纸,砚到那人身前,还有两个士卒端着一张方形四脚桌,一个士卒抬着一条凳子上来,摆在那人身前,笔墨纸砚被放在桌边上,将军让那人入坐作画。
一群将军士卒都在等着那人把画作好,等那人作好画递到将军身前,将军突然想起他刚刚的“倒也能画个人样”,真的只能画个人样,一个圆圈下面写一个“大”字,一个饶画像就画成了,画两个圆圈写两个大字他居然用了一刻钟,将军骂道:“真他妈是个人才,就这种谁还不会画?”
把那人作的画纸丢到一边,道:“你还是来我听听,少年老道长什么样,你那神来之笔我一介凡人真看不懂!”
那人细细回想一番,道:“禀告将军,那老道约摸六十多岁,穿着道袍,随便折柳枝就能杀人,至于那少年,头戴斗笠,身穿麻衣,背着一把漆黑大剑,个子不高不矮,不廋不胖……”
将军听着他的叙述,怎么感觉那少年像一个人,于是命身后士卒道:“把皇榜上青玄的画像拿来给我看看!”
身后士卒从怀中掏出随身携带着皇榜上青玄的画像,递给将军,将军细细一看,怎么都觉得那人的就是青玄,于是,便把青玄的画像拿与那人看,那人没细看就指着画像惊着道:“是他,是他,就是他……”
将军呢喃道:“原来是他,既然是他,他有能力带人灭了鬼刀门,听闻身边老道更是厉害,国师大人都不是对手,他已经不是我们能对付的人,看来,要让上边派些高手来追捕他才是。”
这时,一个士卒拿着一串腰牌跑过来,到将军身前,道:“将军,你看……”
将军接过腰牌一看,心中大惊,这是宫里的人才能佩戴的腰牌,上面刻着地煞两个字,这地煞虽然将军不知道在宫中属于何种官职,能带腰牌的人能简单吗?细细一数,总共七十二枚,心中想道:难道皇宫里的地煞是来抓捕青玄,然而被他身边的老道灭杀了?
于是,便开口问道:“他们七十二人是如何死的?”
那人早已经起身,立在一旁,听到将军问话,跪地回答道:“他们是围攻少年和老道,被老道用柳枝杀死的,我们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人,能把柳枝当做剑用,轻轻一甩,一道白光乍现,就把十米外的几个人拦腰斩断。”
将军听了,心中更是惊愕,便对带来的士卒道:“你们把地上的尸体带回郡府衙门里面,至于百姓的尸体,就让他们的家人带回去好生安葬。”
又对那些哭泣悲赡百姓道:“他们的仇,我们官家一定报,你们把尸体带回去好生安葬,至于其他的事,我们会办……”
将军让人快马加鞭的把这里发生的事汇报到豫州州主府中,一切事宜都让州主定夺,他则带着一千士卒,七十二具地煞的尸体,三百多具镇中府衙士兵的尸体回州郡府中,自己只是一个郡中的官,冲锋陷阵,擒拿要犯自己首当其冲,可要做些其他大事上的决定,自己不能做主,做不得住,也做不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