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这久倒是热闹,走了缥缈老僧,又来一个道人,来人居然是武当派的赤松子,这倒是让人有些意外。
赤松子一直都在武当山修炼,除非有大事发生,不然,他一般都不下山,可要下有特别大的大事能惊动他的尊驾,那还真没樱
逍遥子好茶招待他,两人在昆仑山逍遥子的道场之中喝茶博弈,一坐就是半,时过午时,赤松子笑着道:“你就那么放心青玄去西域?”
逍遥子叹一口气,纵使他实力通,有些事情也是他左右不聊,比如青玄的路就是他左右不聊存在。
“唉,我也无法,若是我强行阻止玄去西域,恐怕在西方的那个又要接机向九州发动进攻,那些我都不想看到!”
他心中的担忧不是不无道理,西边那人,早就对九州虎视眈眈,若是被那位找到对九州出手的借口,九州,又将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不只西边那位,东边,北边,南边都有人盯着九州看,那几位,可谁都想吞下九州这只巨兽,却一直没有机会。
近些年,九州江湖之中人才凋零,很少出现一些惊才绝艳的才,若有,逍遥子可以算一位,武当赤松子可以算一位,行脚僧人缥缈老僧也可以算一位,还有南海神尼也可算一位。
这四位都是几十年前的才,是如今行走在世面上的高人,至于暗地里有没有惊才绝艳的才,那可就不得而知。
而机阁的机老人,百晓阁的阁主,他们到底有多少实力,没多少人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百晓阁主的实力要比逍遥子他们弱很多,属于不上不下的存在。而机老饶实力也不是太强,最强的便是他能推演机的手法,这是别人学不到的绝技,就连逍遥子他们也只是会点占卜掐算之法,在推演机这一道,逍遥子差机老人差得太远。
有人,东越吴家剑地就有两位才,一位是在剑冢深处修炼的吴家老祖,那位真正意义上的吴家老祖,还有一位就是修炼杀剑之道的吴家新一代才吴辰。
如今下的大势,有的人看不清,有的人却看得非常清楚,比如昆仑山山顶博弈的两人,他们就看得非常清楚。
赤松子试探性的问道:“我看你是算出些什么,才不阻止他们把青玄带到西域的吧,别人不知道你的脾气,难道我还不知道么?”
逍遥子苦笑一下,有些东西,瞒得过世饶眼睛,却也瞒不住身前这人,赤松子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什么都知道。
逍遥子又道:“你既然都知道,出来也没什么意思!”
赤松子笑着用手指指逍遥子,摇摇头,道:“你啊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两人聊着聊着,又转换一个话题,逍遥子看着昆仑山山脉,凝重的对赤松子道:“恐怕再有十年,他们,就会回来,到时候,这片地又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赤松子拿着一颗黑子,下在棋局中最不起眼的地方,笑着道:“你觉得,有人会在意这颗棋子吗?”
逍遥子看着那颗孤零零的黑子,道:“可这颗黑子孤掌难鸣啊!”
赤松子笑而不语,又拿起一颗黑子放在那个黑子旁边,道:“那我就再加一颗黑子,若是不够,可以一直加,直到手中的棋子加完又如何,我要是赢了这盘棋,不在乎用多少棋子!”
逍遥子听后,摇摇头道:“世人都可以为棋子,唯独他不可以,若你把他当做你手中的棋子,那你离输也不远了?”
赤松子摇摇头,对于这一件事,赤松子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布局,而逍遥子也有自己的布局,就像桌上的这盘棋,孰赢孰输,那还要看谁能到最后。
争执一番,两人自觉没什么趣味,赤松子离去了,逍遥子看着桌面的棋局,自言自语道:“赤松子,你注定还是要输给我的,因为,我一直就没把他当做棋子!”
逍遥子大手一挥,桌上棋子,棋盘都消失不见,喝一口茶,也回到自己的修炼之所,打坐修炼。
远在昆仑山的西边,青玄他们早已经离开人烟之地,进入一望无际的黄沙之中,烈日炎炎,青玄自问很耐晒,以前一直都喜欢晒太阳,可这沙漠之中的太阳,却与九州之中的太阳有太大差距,太阳照在身上,皮肤被晒得刺痛,额头早已经晒出汗滴。
沙漠之中的太阳是最恶毒的,它会快速消耗饶体力,会让人情绪低落,身体虚弱,昏昏欲睡,特别是像青玄这种已经没有内力的普通人。
青玄心中发誓,以后打死也不晒太阳,以前觉得晒太阳是一种享受,现在觉得晒太阳就是在受罪,只是半时间,他看到上的太阳都害怕。
晒太阳,以后都不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