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份麻辣肥牛,来盘回锅肉,再来份酸辣土豆丝,上米饭!”
晚上,我是第一个来到我们这一层的餐厅的,在出示了房卡后,边寨这里点菜吃饭了。我一张贱嘴,吃不出好坏,但好像是比下面的好吃吧,而且盛菜的盘子似乎更好看了。
结果刚吃两口,外面便出现了这样一个声音,直灌入耳,循声望去,便看见薛彪大大咧咧的以六亲不认的姿势走了进来。
“呦,你也在。”他也看见我了。
“来来来,一块儿吃。”他直接走了过来,到我身边有一点距离的地方坐了下来,早有服务员端来米饭和筷子等,放在他面前。
这里的米饭是管够的,一般北方饭店都是一碗一碗买卖的,我也去过南方城市,苏杭一带以及南都,那里的米饭一次是一大盆,按人算钱,吃完再添,真不愧是鱼米之乡啊!不过现在虽然是在北方,不过沾了个光,能在这儿吃饭的没几个人,而且都是大饭桶,所以也就用了这个制度。
不过不是一次上一盆自己吃多少挖多少,而是依旧是一碗一碗上,吃完一碗立刻就有人续上,吃饱为止,你自己看着办。
“来我尝尝你点的菜,一会儿你也吃我点的。”薛彪直接把我面前的几个菜往自己这边拉了一点儿,一双筷子灵活运用,吃了起来。
我不知道别人啊,反正我要是吃一半儿了,朋友来了,一块吃是完全可以的,而且这都不算蹭饭,吃饭不花钱,更何况是每个人都点了,跟聚会一样。
很显然,薛彪也是如此,而且,做到了超越……
“你……这个能吃,是因为你的体质,还是因为你的功法啊。”我看着战斗力惊人的他,有些迟疑的问道。
薛彪也是段擎天的徒弟,学的是段擎天的成名功法——金刚龙象功。这要是因为功法,岂不是他们这一脉的都很能吃?!
这个时候薛彪摆了摆手,嘴里含饭说道:“不是不是,是因为我的贪婪。”
我:“……”
这特么……说的真有道理。
后来我知道了,他为了吃遍美食而又不发胖,且又不会因为饱了而无法再品尝下一种,专门又去拜访各大名山,学了一门法术。
狂吃不胖,而且,能够吃很多东西而不觉得撑,暴饮暴食一次之后,可以在等量的顿数之内,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换个说法,练了这个功法之后,他的胃就成了一个至今没有找到极限的大储存罐,里面有标线,低于这个标线,就是饿极了,而在这个标线上方,还有一个标线,到了这里,就说明饱了。这是一般人的胃,他的胃呢,超过了这个标线,不会有任何的其他感觉,可以一直往里装,反正不会撑。但是每天的消耗量是不变的啊。
也就是说,只要他一次吃了一天的饭,那么这一天,不吃东西也行;一次吃了五天的,五天不吃东西,也行。当然,吃也可以……
只有在因为特殊事件而无法进食,胃内存储低于那个标线时,才会有饿感,低于下一个标线,就饿极了。
“我记得上次你不是这个样子啊,怎么现在跟个没见过世面的饿死鬼似的。”我看着正大快朵颐的薛彪,一时觉得有些迷茫。以前我觉得段擎天是个高冷大领导,结果怎么那么接地气;聂泽我原本以为是诸葛亮一样的运筹帷幄之人,结果……
难道现在的潮流是崩人设吗?
“哎,那是在外人面前,尤其还有寒飞他们两个在呢,我不得端着吗,现在没什么人了,我稍微放松一下吧,吃饭的时候还要那么严肃,不是太累了吗。”薛彪嚼着我点的炒鸡,看着我说道。
说完,他吐了吐骨头,想了想,又说:“弟弟,咱们这个楼层,可不只有咱们两个人,还有中方分区的那俩呢,他们跟我们不同,论资历,比我要大了不少,老奸巨猾。跟他们,不能深交,最好根本就别交往,知道有这么两号人就行了。”
“嗯,我知道了。”
没过一会儿,我点的菜也上了,我俩又吃了一会儿、聊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脚步声有些乱,一听就不是只有一人,果然,马上,门口便有两人走了进来。穿着一样,都是一身的黑西服、黑西裤,里面衬的是白衬衫,脚下穿皮鞋。都梳着大背头,也不知道喷了多少发胶、打了多少发蜡,油亮亮反光,而且看那硬度,感觉都能当刀子用。
就这德行,看着都像个买保险的,整个人就体现出了四个字——道貌岸然!又有四个字——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