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干什么?”
明珠夫人的目光瞬间一寒,冷冷的盯着嫪毐,寒声道。
若没有那天的事情,她还能在这位大秦郎中面前展示着自己的风情与魅力,自信而从容。
可当那天的事情发生后,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再也无法保持心境的平稳。
嫪毐轻笑一声,缓步走到她的面前。
明珠夫人见状,情不自禁的后退数步,警惕道:“你想干嘛?”
嫪毐邪魅一笑,再次欺身而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如花似玉的美丽容颜,邪笑着直言不讳道:“你猜我要干嘛?”
明珠夫人闻言,顿时芳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心里有些发虚,本能的又退后了几步,躲开了嫪毐的魔手,怒目而视道:“你!你休想!”
如果目光能杀人,她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
嫪毐轻呵了一声,一脸邪魅的再次踏步而上,走至明珠夫人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俏脸发白的成熟御姐,
冷笑道:“你害怕了?那天不是很开心么?”
想起那天的惨痛经历,那宛若噩梦般的回忆,明珠夫人的俏脸不由愈发的惨白。
她美眸怒视着嫪毐,心中一片惊慌,总是以自己的魅力游戏人心的她。
面对嫪毐,却再也无法掌握主动权。
她擅长的幻术对于他毫无作用,打又打不过,喊又不能喊。
更何况,她知道,嫪毐也不可能给她喊人的机会。
她是一个精明的女人,天资聪颖,同样也与焰灵姬一样,对于男人的心思,再了解不过。
此时此景,夜深人静,又是孤男寡女,他找自己的目的不用问便可猜出。
但在绝对的武力压制面前,她知道,自己已然没有权力去拒绝和选择。
明珠夫人那宛若宝石般的美眸,深深的看了嫪毐一眼,终于好似泄气了一般,连着后退数步,随后无力的坐在了自己的香榻之上。
惊惧之后,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羞煞人的事情,唯有无限羞涩。
她微微低首垂眸,冰雪一般的肌肤透着艳丽的绯红,幽幽楚楚地颤着声道:“求你.......”
接下来的话,任她再妩媚,再泼辣,却实在无法说出口。
嫪毐闻言,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低头看着软塌上的美丽女人。
她穿的衣服,正是上次自己中幻术时的那套,薄纱似得睡裙,那天的环境也历历在目。
房间是她的闺房,曾经这里的一切,他都在梦中见过。
如今,他却把梦作成了真的,而她,则将继续在美梦成真的后果中,堕落下去。
......
风和雨退后,一般见不到彩虹,但总能见到晴天。
嫪毐穿好了衣服后,笑望着软榻上的成熟美人。
“明天我就要离开新郑,回咸阳了。”
明珠夫人闻言,终于强忍着浑身的酸痛,微微扭过头来,梨花带雨的俏脸上,美眸泛红,凝视了嫪毐一眼,方才声音微弱道:“哦。”
她的声音听不出来悲喜,风轻云淡的。
很想说些什么,但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骂他?有用吗?
打他杀了他?偏偏又打不过,杀不了。
嫪毐见她的样子,也是无奈一笑,认真道:
“既然已经把清bai身子给了我,以后就乖乖听话,乖乖做我的女人,我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他缓缓转过了身,边向门外走去,边说道:“等时机成熟,我会接你离开这里的。”
“还有,离你那个表哥白亦非,远点儿。”
嫪毐自信说完,便径直消失在了殿内。
偌大的宫殿内,空旷而幽深,明珠夫人无力的趴在床榻上,望着这熟悉的地方,忽然有种凄冷的感觉。
原本对于明珠夫人来说,血衣侯白亦非是表哥,有这层亲戚血缘在,肯定会亲近一些。
若是别人说这话,明珠夫人定会嗤之以鼻,说不得还会一刀杀了对方。
可现在,当她和嫪毐走到了这一步,突破了最后的阻碍,已然是超越了表哥,成为了最亲密的关系。
是以嫪毐说的话,她想反驳拒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心里对嫪毐的话嗤之以鼻,却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
她只是有气无力的躺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离开,目光微微有些恍惚,这一次,她是真真的服了。
嫪毐施展轻功刚刚飞出明珠夫人的院子,便见墨鸦正百无聊赖的斜靠在不远处的树上。
他微微怔了一下,随即闪身来到墨鸦面前,皱眉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墨鸦依旧一脸的冷酷,心中无奈至极,别人去偷香,他却要在这里枯等着把风,这叫什么事儿?
平静无波的眼眸看了嫪毐一眼,墨鸦方才淡淡道:“宫里是非多,将军怕出事,所以让我跟着。”
嫪毐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冷淡的望着墨鸦道:“回去告诉姬无夜,天亮之后,上午吧,我去找他。”
墨鸦微愣,随即反问道:“阁下找将军何事?”
嫪毐耸了耸肩,笑道:“那位你很关心的鹦歌,之前一直是百鸟的首领,没想到一直被人用蛊毒控制着,如果蛊毒不解,她就要死。”
“我倒想问问他,给我这么一个要死的废物做什么?”
说完,他的身影便瞬间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然出现在了百米之外,他的身影就这般忽隐忽现,犹如飘忽在深夜里的鬼魅一般,转眼间,便已经离开了韩王宫。
墨鸦愣了一下,陡然反应过来,豁然转身,注视着嫪毐许久,终于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回首望了眼身后紧闭的寝殿,身影同样化作一群黑鸦,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天色渐亮,街道上已然可见稀疏的灯火亮起,嫪毐默默行走在新郑的街头,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待回到月韵楼时,东方的太阳已然如期而至。
一身淡黄色长裙的赵曦儿独立露台之上,欣赏着朝阳初升,晨曦明亮,湖泊之上飘荡着淡淡的晨雾,将楼上的绝色美人衬得愈发仙姿玉颜,遗世独立。
楼上楼下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嫪毐轻笑一声,赵曦儿却是美眸清冷,给了他一记白眼,不用问就知道,他又去拈花惹草了。
不然,以嫪毐的性子,是绝不会起这么早的。
即便他也晨练,却也没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