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个时候,扈老庄主大手一挥,“好了,大家继续赶路吧,不要耽误了好时辰。”
那群看家丁们,十分不情愿地从地上爬起来,抬起了箱子,继续向前走去。
其中一个家伙,刚刚休息的时候没有撒尿,而这个时候,他却走到一棵大树下,解开裤腰带撒起了尿来。
西门庆见状,立刻从树上滑了下去,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直接将撒了一半尿的家伙,拍晕在地。
手忙脚乱地脱掉他身上的衣服,然后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快速地跟上了前面的人群。
扈家庄很快就到了。
祝老庄主命人叫开了门,递上了自己的拜帖。
那看门的家丁,见祝老庄主的身后,有两口大箱子,料定是有要事,忙飞快地跑去报信。
自从昨天晚间,扈老庄主打发走了媒婆之后,和儿子扈成吵了一架,内心中也有了些许的后悔之意。
儿子所言不虚,他们扈家是名臣良将之后,如何能够将女儿嫁给土匪祝家的老三呢。
明显的门不当户不对嘛。
但是此时,已经将媒人打发走了,已经追不回来了,这可该如何是好呢?
正站在门前,思虑对策的时候,一个下人跑了进来,将祝老庄主求见的事情,禀明了他,并且还双手奉上一封书信。
扈老庄主拿过书信,粗略地浏览了一遍之后,对下人说道,“把扈成给我喊来。”
下人答应了一声,转身便去。
没多久,扈成急匆匆地而来,见到父亲之后,他不解地问道,“父亲,是有何急事儿吗?”
早上的时候,他是来给父亲请过安的,但是父亲并没有吩咐任何事儿。
没想到现在,却又派人呼喊自己。
“祝彪他爹来了。”扈老庄主倒背双手,面露无奈之色,“若不来提亲,到还则罢了,若来提亲的话,这可如何是好?”
扈成心中埋怨老爹,当时你怎么不考虑清楚呢,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你又找我商量,我能有什么办法?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巴上却说,“爹爹不用着急,咱们先去看看那祝家老儿,究竟会说什么,到时候再随机应变。”
于是父子两个出门迎接。
一行人边走边说,重新回到扈成家的正厅之内。
落座之后,扈成笑着问道,“老爷子今日得闲,来我家串门,我们父子两个开心的很啊。”
“来人啊,去给我杀猪宰牛,大摆宴席。”
两旁的下人答应了一声,转身匆匆出门而去。
祝老庄主笑呵呵地说了一句,“老扈啊,咱们两个兄弟多年,我是十分钦佩你的为人。”
“所以,两个庄子唇齿相依这么多年,彼此扶持,真的就跟一家人一样。”
“而我家的老三,又与你家的三娘,他们两个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令人好生羡慕。”
“昨日我请了一个媒人,来家中说媒。”
“那媒人回去复命,说老扈你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