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体验,竟然如此糟糕。
见她秀眉紧蹙,双目流泪,忍受的辛苦。
西门庆忍不住道歉,“都是我不好。”
她身体娇瘦,如何能够经得起风吹雨打?
都怪着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
李娇儿只是枕在他的臂弯里,默默垂泪。
心中暗骂,那群该死的姐妹,一个个哄骗自己!
说甚几位舒服,哪里舒服?
简直要命!
“你做算术,为何要掐手指头?”早已经醒了酒的西门庆,问了一句。
李娇儿低声回应,“我父亲便是如此教我的。”
看来这祖传一说,倒也名不虚传。
若这李娇儿不是这等身份,嫁給商贾人家,定是一个贤内助。
只是造化弄人,命运不可更改。
“大官人若有账目上的事情,我很乐意效劳。”李娇儿说道。
“这自然是好的。”西门庆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说道。
二人在床上,一直缱绻到了傍晚,西门庆才穿衣下床,“你可还疼吗?”
李娇儿轻轻摇头。
疼,也不能说!
“我回去了,改日再来。”西门庆说着,转身出门而去。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见到两个乞丐,衣衫褴褛,手拿着破碗走来,“员外老爷行行好,赏我点吃的吧。”
西门庆见状,跳出十几文钱来丢给他,“你们是哪的人呀?”
那瘦的皮包骨的汉子,抹着眼泪说道,“徐州逃难过来的,今年干旱,庄稼颗粒无收,孩子都饿死了,只剩下我们两个。”
徐州的人都已经开始逃难,济州还会远吗?
看来应该早作打算了。
回到家中,已经到了张灯时分,前院的鲍旭和石秀已经吃过了,正在院中聊天。
西门庆打过招呼,径直来到后院。
此时,吴月娘同着郡主和孙雪娥三个,正等着他回来吃饭。
坐定之后,吴月娘见他面色阴沉,于是问道,“老爷可有什么心事?”
讲到这里,她的目光落在了孙雪娥的身上。
昨夜之事,今日她已经将孙雪娥唤到房间里,打算训诫一番的。
结果一问才知道,俩人昨夜喝多了,根本没有做成好事儿。
孙雪娥还苦着脸说,老爷欺负她,还满腹牢骚地嘟囔,夫妻为何要做那种事。
吴月娘好言安抚了一番,这才作罢。
她以为,西门庆是因为昨夜的事情,故而心情不爽。
“徐州逃难的乞丐来了。”西门庆放下手中的碗筷,愁眉紧缩,“我欲搭建粥铺施粥,不知道娘子和妹妹意下如何。”
吴月娘心中骇然,“你前段时间,买下粮食,为的就是今年大旱,广施恩济?”
“是!”西门庆正色回答。
吴月娘陷入了沉默。
花了那么大的价钱,买下来的粮食,居然要拿来布施,那可是家里多年攒下的积蓄。
身为女人,理应听从丈夫的,可是她只是心有不甘。
该如何说服丈夫呢?
郡主立刻表态,“兄长深明大义,妹妹很是佩服。”
“家中银钱可够,要不要我修书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