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见到这一幕,顿时傻了眼,皇上怎么突然吐血了呢?
“皇上,您没事吧?”西门庆低声问道。
李天顺捂着胸口,咬紧牙关,低声说道,“丁冬夏,他终于出手了。”
“快去告诉太子,我要不行了。”
西门庆不敢犹豫,立刻走到门外,“传圣上口谕,宣太子觐见。”
门口的太监,答应了一声,“是!”
太监匆匆而去。
“贤弟,你来。”李天顺压抑着内心痛苦,低声说道,“拿笔来,我要写下遗诏。”
西门庆立刻取来了纸笔,然后趴在地上。
李天顺拿起笔来,将纸张铺在西门庆的后背,蘸饱了墨之后,匆匆写下,“今命皇子李仁孝登基为帝,西北王西门庆为首辅大臣,左右丞相监国,一切按照旧礼循规治国二十年,不得有误,另,西北王西门庆,乃是国家之柱石,太子登基以后,当侍西北王为父,以父王之礼代之。”
写到这里,李天顺又一口老血喷出。
“兄长,您没事吧?”西门庆急急地问道。
李天顺摇了摇头,一把抓住西门庆的手,“贤弟,星宿派丁冬夏谋害了朕,要等到朕发丧之后,再让太子徐徐图之,兄弟定要从旁相助,为兄感激涕零,我西夏国虽然处于贫瘠之地,却以百姓为基础,告诉太子,万万不可苛责于民。”
“你我兄弟,虽然只有三天之情谊,你不会背叛为兄的对吗?”李天顺问道。
西门庆一愣,随后大声说道,“我与兄长义结金兰,情同手足,绝不敢相负!”
李天顺咳嗽了几声。
“太子生性慈悲,若有怠慢之处,为兄在此先行谢罪,若太子他,他。”李天顺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若他听信奸臣谗言,请兄弟自当除去,若太子误国,可请兄弟自取为兄之职责,当另立……。”
讲到这里,李天顺噗通一下,摔倒在地。
“兄长!”西门庆立刻跪了下来,“兄长,你怎么样?”
“来人啊,快去请太医。”
他的话刚一出口,此时门外已经有人进门,太子李仁孝与丁冬夏站在一起,后面跟着上百名禁卫军。
“太子,皇帝驾崩了。”西门庆拱了拱手。
“父皇!”李仁孝立刻哭了起来。
丁冬夏见状,立刻说道,“来人啊,西门庆谋害皇上,把西门庆给我抓起来!”
这西门庆从来没有见过丁冬夏,自然不知道,太子是十分宠信他的,于是大声说道,“胡说,皇上临终之前交代过,杀人者,乃是星宿派的丁冬夏!”
“我乃皇上的兄弟,被封为西北王,现在有皇上的遗诏在此。”西门庆说着,将手里的那张纸高高举了起来。
太子见状,立刻说道,“皇上遗诏,怎么写的?”
西门庆立刻打开了遗诏,缓缓地读了一遍。
一旁的丁冬夏听了之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西门庆,你好大的胆子,谋害皇上不说,竟然还敢假传圣旨,刚刚来到西夏三天,又是封王,又是被立为顾命大臣,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若不是你杀了皇上,自己写下的遗诏,皇上如何肯信得过你?”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