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坪上的争斗尚未偃旗息鼓,可总不乏已闲下手之人一听这似乎有些趣味的戏码。
“你们没想到吧?这仨都是同一人!”
“你也没想到吧?会是由我来揭穿你?”
“呵呵,我却想到了。你总是躲在女人背后,但女人又能靠得住多久?你又能躲多久?”
“迟早会有这一天,你会因为女人,坑害了自己!”
“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鸡毛琐碎没人会在意?”
“哼!要是你一直低调下去,或许你有机会和你的名字一样,默默无闻。”
“可惜,你并不安分!”
“从西江郡到晋州城,从汉阳村到云天观,从幽冥教到江宁郡,你每一步都走得很精彩!”
“哈哈哈!你一定想不到,竟会有人去把你那些鸡毛琐碎扫到一处,摸清其中关系!”
尹厉已有些语无伦次。
可关注到这边动静之人却越来越多,那些终于脱离生死之战的江湖人士,未来得及为自己感到庆幸,便被故事主角“杀手夜枭”吸引了注意。
“你只走错一步棋,你实在不该去江宁郡,去了江宁郡也实在不该救那贱蹄子,她已把身子送给其他男人了,不是你,不是你,哈哈哈!”
尹厉并未说出那女人的名字,但姜逸尘显然一清二楚他所说之人是谁,他并不在意尹厉对自己的嘲笑,却不允许若兰被言语侮辱,但尹厉涂在匕首上的毒已开始在姜逸尘体内翻江倒海,他还能强撑不倒已是不易,哪还有气力去维护若兰名声。
“你舍不得我碰那女人,你自己也没轮到!那慕容康还不如你,她都怀了别人的种,你还去救她。呵呵,这世上若还有其他男人对她念念不忘,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我更想不出缘何堂堂幽冥教黑无常,会冒着开罪红衣教的风险,去救个道义盟的人。”
“姑苏那死胖子肚子里的消息虽然多,但嘴里从来不好打听到消息,可那天他说救下那贱蹄子是个纯情小生时,我就能确定幽冥教新晋黑无常就是你这家伙!”
“我说过第一次碰上你时,你不过是个随手能揉捏的蝼蚁,因为你丹田空无一物。”
“第二次见面,你已能耍弄些把戏,可那内功实在不是你们道义盟会有的东西,那门道就是霜雪真气,就连幽冥教都几乎已放弃的霜雪真气。”
“正常人当然不会去练这古怪玩意,只有丹田出现异状,无法聚气,才需要这种不需从丹田练起的内功。”
“你消失了一段时间,当然是因为你那养母所在的西山岛被攻陷了。”
“你想要自己报仇,蛰伏多年后再出来时,已有些能耐,但那些能耐远远不够,你只能偷偷地复仇,找实力弱些的仇人复仇。”
“地煞门确实是最好的选择。在高人指点下,你一直完成得不错,直到意外情况出现,易无生出现在你面前,你成功装死,把他糊弄了过去。”
尹厉的语速愈来愈快,声音没有半分降低,手上动作自然慢了不少,他却浑不在意。
因为他好像感受到一种快感,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嫉恨之人最不为人所知之事一件件抖露出来,这种好似生吞活剥仇人的感觉实在是要比一刀毙命让人感到愉悦!
“一门霜雪真气自然远远不够,另一门木系内功仅是辅助,相较出入江湖时,你虽稍有提升,可要想变得更强些,幽冥教你当然非去不可,因为那有阴风功,阴风功本就是霜雪真气的绝配!”
“你没缺胳膊没少腿,不可能平白无故加入幽冥教,便需要些机缘。”
“彼时幽冥教在谋划场行动,这行动足够隐蔽,没有兴师动众,后来搞砸了,走漏了些风声,才教我给打听到了。”
“这云天观是什么地方,若非你,我恐怕此生都不知在那人迹罕至的大山深处,竟还藏着此等道观。”
“幽冥教一直致力于炼制那些古怪丹药,要想有所突破,自然得寻些在炼丹上有点能耐又不存在利益冲突的帮派合作。药谷居高临下,江湖各方盯着,谁也不敢乱动,摸到苍梧山去便人不知鬼不觉。合作久了,幽冥教便有所图,意图吞下云天观,而你只要先一步混入云天观,就不难在幽冥教的行动中浑水摸鱼。”
“云天观既是炼药之地,也需药材供应,离那最近最稳定的药材供应就是汉阳村的四两千斤堂,你便当上了四两千斤堂的伙计,为云天观送药。”
“在汉阳村时,你也没闲着,紫夜轩、琥珀山庄和真武道馆七人被暗杀于酒楼之上,他们的致命伤是剑伤,而与他们发生过口角的吴桐却用的是刀,很显然,那七人也是死于你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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