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当然满意!只要你们赵周两家这些品阶家族能够听从我们赤阳县衙的话,一切之事,我们赤阳县衙都会很满意的!”
说到这里,孟浩然几步来到周玉堂和赵瀚海的面前,用着极低的声音,笑道:“玉堂家主,瀚海家主,今日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日后再相见的机会多的是,二位不必担心,今日封馆之事,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更多的美味佳肴等着二位呢!”
言毕,孟浩然不再给周玉堂和赵瀚海说话的机会,大手一挥,便是让那些做好封馆手续的衙役和捕快一同随其离开。
看着孟浩然带着赤阳县衙那群衙役和捕快极为洒脱的离去,周玉堂和赵瀚海二人,感觉自己的脸面丢尽了!
无奈之下,周玉堂只能将怒火撒在那些围观的老百姓身上。
“看什么看?没见过赤阳县衙办事啊?”
周玉堂挥舞着大手,其上不断有天地灵气闪烁,吓得众多百姓纷纷离去。
赵瀚海轻轻拍了拍了周玉堂的肩膀,低声道:“玉堂兄,不必如此暴怒,正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个年轻师爷刚刚当上了县令蔡明朗的下属,他又是郡守大人那里派遣过来的,自然是很想在县令蔡明朗面前急于表现一把的,我们赵周两家,可前往不能因为这一点,而乱了阵脚!”
“我明白,他这个师爷是为空降师爷,不仅要在赤阳县令蔡明朗面前,好好表现一把,更是要表现给郡守大人那里看,我们赵周两家在赤阳县地五座品阶家族之中,家族底蕴实力最弱,他这个师爷自然是要拿我们赵周两家开刀的!”
周玉堂则是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怒火,沉声道:“我气不过的是,三年之前,赤阳县令蔡明朗刚来到我们赤阳县地之时,也没有这个师爷那么威风啊,还不是对我们五座品阶家族客客气气的,如今这个师爷一来到我们赤阳县地,就是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实属可恶至极!”
赵瀚海则是冷笑一声,道:“呵呵,可恶至极不是那个所谓的赤阳县衙的衙门师爷,而是方家他们三座品阶家族,方开元那个老家伙,明明知道这个由郡守大人派遣过来的衙门师爷,已经到达了我们赤阳县地,居然没有丝毫知会我们,让我们赵周两家在未来的几日时间里,白白损失那么的收入!”
周玉堂听到这里,转念一想,问道:“瀚海兄,你说这个新来的衙门师爷,是不是因为我们没有第一时间对他进行送礼,他才会如此对待我们赵周两家?这个衙门师爷应该是来到这赤阳县地已有几日时光,我们赵周两家因为被方家方开元蒙在鼓里,丝毫不知道这个衙门师爷的事情,才会导致他对我们赵周两家下如此狠手?”
赵瀚海点了点头,道:“很有这个可能,他们方家一向阴险至极,想要利用我们赵周两家,来去灭一灭这个赤阳县衙衙门师爷的锐气,让我们赵周两家和赤阳县衙再次两败俱伤,他们方家那三座品阶家族好坐收渔翁之利!”
周玉堂听到这里,狠狠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如今,我们赵周两家的商馆已经被这个衙门师爷给封馆了,这便是我们赵周两家失去了收入来源的大头,我们得赶紧想出一个办法来,需要迅速解决这个问题!”
“这倒是一个问题,我们必须要早一点将商馆这个问题给解决掉,否则日后,决战来临,我们赵周两家可就吃了大亏了”
赵瀚海想了想后,回道:“那个赤阳县衙的衙门师爷,不是嫌弃我们赵周两家送礼送得慢送得少吗?那我们今夜就将大礼送到那位师爷的房中,让他知道,与我们赵周两家合作,并不吃亏!”
说到这里,赵瀚海又是补充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得去一个地方。”
周玉堂有些疑惑不解,如今赤阳县衙的这把大火,都快烧到他们赵周两家的眉头上了,这赵瀚海还要去哪里?
周玉堂问道:“瀚海兄,我们要去什么地方啊?”
“方家!刚才那个衙门师爷带着那么多衙役捕头前来封馆的时候,人群之中一定是有方家他们的族人存在,想要看看这个衙门师爷究竟是何方人士,但是,他们方家不将信息透露给我们赵周两家,我们两家还会愿意替他们方家卖命吗?”
赵瀚海沉声道:“如果,他们方家早一点将衙门师爷的信息告知于我们赵周两家,我们两家又岂会陷入到如此被动的境地?所以说,这方家我们是一定要去的,就算不能从方家那里得到部分家族底蕴的支援,也要让方家知道,我们赵周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为他们三家当出头鸟了!”
周玉堂点头道:“好,我们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