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北昆利用‘天机处’(黑虎堂)对朝廷内外的拥嫡派以及宇文家族的同情者进行了疯狂的剿灭。‘天机处’(黑虎堂)也权倾一时,可不经司法机关批准,就能随意监督缉拿臣民,肆意捕杀,在京城内掀起了一阵令人胆寒的血雨腥风。
“那时候,你要是有一块这样的腰牌在手上,便可能随时掉脑袋。其实,现在也差不多,只是很长时间都没人再看到过这东西了。”郑镖头举起手中的腰牌对天赐说到。
“那么可以认为是镇北王宇文浩天的人盗取了箱子吗?”天赐问道。
“嗯,可能吧。”郑镖头点头道。
“为什么呢?这箱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呢,你一定知道吧。”天赐追问到。
郑镖头低头沉默了片刻后,说到:“箱子里其实是一些文书账册之类的东西,是从晋北县城里的一个商人手上接的镖。这趟镖是某个朝中重臣托给我家老板的,镖银足足有两大箱子,都提前付清了,但委托人却把我家老板十一岁的三儿子给接走了,说是请到府上去陪公子一同玩些时间,等镖送到了就可接回来,分明是当作了人质。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说完,郑镖头痛苦地将头埋进双掌之中:“是我害了三少爷啊!”
天赐拍拍郑镖头的肩头,安慰了一阵,他本想把自己身上那块玉璧让郑镖头看一下,看他是否知道由来。但他听他所说的话里,对宇文家族所知也并不太多,甚至都不太清楚双鱼就是宇文家族的族徽,所以就没再提这事。
“郑大哥,既然里面装的文书和帐册这类东西,我便马上下令城内外各关卡,针对此类物件严加盘查,全力将郑大哥所丢失的镖物追回来,郑大哥暂且不要太着急,且给我一两天时间。”天赐虽然嘴上如此说,心里却十分清楚,想要追回镖物的可能性几乎没有,只是安慰一下郑大哥而已。
“事不宜迟,兄弟我先告辞回去,好作安排。”天赐站起来拱手作别。
“且慢!”郑镖头站起来说:“这个东西你拿去吧,缉拿盗贼的事还让张大人费心了,不管结果如何,这个情我郑某人领了,将来一定全力报效。”说罢,将手中的腰牌拱手递给天赐。
“郑大哥客气了,这只是我本职所在而已。另外,这腰牌是那黑衣人留给你的,一定有所指示,你还是留在身边,将来说不定有所用途也不一定。”说完,天赐跨出客房大门,领着几个官兵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