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程不争用【灵霄青莲目】,也只能瞧出一点阵法流转规律,再加上本身的阵法造诣,才能大致推断出一处薄弱点。
这也是程不争,能让金甲傀儡自爆在琅琊护罩薄弱点的缘故。
当然。
远远无法与【大罗法目】,相提比论。
现在可以说···
一眼之下,尽收眼底!
程不争心中默默的推算了一下,阵法的强度,以及最快破阵的方式。
沉吟了片刻。
他心中便有了应对方案。
伸手一翻!
一块块犹如羊脂白玉般的玉符,浮现在他的手心上空。
一经出现。
那一块块玉符犹如一道道流光,向前方阵法光幕冲去,最终停靠在了阵法光膜的薄弱点处,静静悬浮。
紧接着。
程不争再次伸手一挥。
最后两尊金甲傀儡,出现在他面前。
程不争想了想,还是收起一尊金甲傀儡。
而后,他心念一动。
金甲傀儡化作一道金光,出现在一处玉符停靠位置处,屹立不动。
下一刻!
程不争伸手往前摊开。
剑丸化剑!
剑光犹如一汪秋水,寒光森森!
心念一动。
神通:一剑倾天!
一道璀璨至极的光华,平地升起,照映天地!
与此同时。
本尊身侧的三阶灵魂傀儡前,也升起了一道明亮至极光芒,一股浩荡的波动,传递开来。
但与那道倾天剑光相比,无疑是小巫见大巫,没有任何可比性!
瞬间之后。
两道耀眼至极的灵光,携带着浩瀚无边的威势,齐齐向前方琅琊祭坛外的护罩,斩去。
当然。
两道轰击攻速如此一致,也是程不争刻意控制的结果。
就在这两道即将斩向,金甲傀儡面前的一处光幕之时。
之前,那一块块停浮在阵法光幕上的玉符,忽然齐齐灵光大甚,而后化为一道道玄妙的波动,融入了面前的光幕中。
于此同时。
之前,散发着一道道玄妙波动的玉符,也在这一瞬间,好似失去了精华,犹如风化掉了般,化作粉末,飘扬开来。
而琅琊祭坛外的光幕,在这一刻,好似一潭死水被注入了活水,光幕上荡漾着淡淡的波动。
顷刻间。
阵法光幕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般,传递出一股特殊律动的波纹,向四面八方散去。
也就在此时。
两道贯穿长空的神光,越过了那尊金甲傀儡。
同时,金甲傀儡周身的气息猛然暴涨,节节攀高,一股无与伦比的威势,从那道金色身影中爆发开来。
轰!
一道耀眼至极的神光,直冲云霄。
虚空也被这等浩瀚无比的一击,震荡不休。
同时。
程不争眼前的阵法光幕寸寸碎裂开来,那特殊律动的波纹,也在这一刻,消失不见。
见此。
面无表情的程不争,也轻呼出了一口气,那颗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而且,缩在宽大衣袖中的修长手掌,也在这一刻,将那紧握着的琅琊令牌,松了下来。
可见!
程不争心中绝不是如表面那般轻松。
虽然他有很大的把握,但不见结果,还是无法彻底放下心来。
傀儡自爆!
玉符降其威能!
本尊与灵魂化身全力一击!
三者,这也是他的信心所在。
当然。
程不争的准备,也不止这一种,后备方案还有两种。
不过,还是以此种方案为上。
不但效率最高,而且也是破阵最快的方式。
当然。
损失也比较大,就是需要报废唯二的一尊金甲傀儡。
现在尘埃落定,结果也是最好的···
因此,程不争也没有丝毫心疼那尊金甲傀儡。
转瞬之后···
耀眼至极的灵光消散,琅琊祭坛的真容,也浮现在了程不争的眼帘之中。
顷刻间,程不争身形一晃,消失在了原地。
再次看去,他已出现在琅琊祭坛的之上。
程不争面前则是一片霞光,其上悬浮着一团散发着氤氲之光的光团,其内漂浮着一块令牌。
探手一抓。
那块令牌被他摄入手心。
于此同时,那一片霞光,也在这一刻突然熄灭。
对此。
程不争没有丝毫在意,之前也是如此。
他望了一眼手中令牌,款式与琅琊令,倒是像一个磨子刻出来的,就连正面与琅琊令牌也是一模一样···
都是镂刻着一尊古老的宝塔,背面则不同与琅琊令···
琅琊令背面,阴刻着两个符文大字‘琅琊’,贯穿令牌上下,很是显眼。
而此块令牌背面,也是阴刻着两个符文字体‘升灵’!
显然。
作用与琅琊令,有所区别。
程不争细细回忆了一下,关于琅琊秘境的传闻,但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传闻。
虽是如此。
但程不争也能猜到,这应该是琅琊秘境内某种特殊功用的令牌,甚至有极大的可能性,与琅琊古塔,有着牵连。
毕竟。
此块令牌与琅琊令,有太多相似的地方了。
程不争虽然不明白此令的作用,但也清楚,这定不是鸡肋之物。
不然。
琅琊祭坛上,也不会供奉着此灵物。
旋即。
程不争也没多想,伸手一挥,将此令牌收起。
当然。
紧随而来的灵魂傀儡,也被他收起。
就在程不争准备激活琅琊令,传送至琅琊古塔之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动作一顿···
后退几步,来到了刚刚被他越过的石碑前。
之前,在中等祭坛时,他也遇见了一块石碑,上面只刻着一个名字,其他别无记载。
当然,这也是那时···时间紧急,根本容不得他细细研究。
但现在时间比较富裕!
何况,这块石碑上除了中间名字外,右侧下方,还有微小的文字记载。
这也是程不争比较好奇的地方。
毕竟,有关琅琊秘境的来历,时间过于久远,所流传下来的传闻,也就剩下只言片语。
细细望去。
这块石碑,记载的是一位名唤‘修长空’的生平要事。
“余幼年,家境贫寒,尤好读书,幸得祖上所传几本薄书,奈何天资愚钝,童子试连连不中!
耕读六载,一事无成!
心有不甘,但为生计,拜师学医两载,经余之手,病症加剧,十余起,终被扫地出门。
万念俱灰之下,登高望远,放空心神,重立蝼蚁之志,然而狂风忽至,不慎摔落悬崖!”
看到这里,程不争也为之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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