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着实让人头疼,云剑不分中午晚上,一味纠缠喝酒,连着折腾三个半夜,韩傻儿烦了,照此下去,哪有时间陪娥儿?还不能明说,便说云剑兄你何不早赴京城,结交些新朋友,人中龙凤,多在那儿呢!
人就是怪,有时还犯贱,热情留客,不见得能留住,反着说你走吧你走吧,嘿,人家不走了!求偶也是如此,整天殷勤得孙子似的,人家爱理不理;若即若离的,反把对方胃口钓上来了。
眼跟前,云剑也成了这种主儿,左着劝右着哄愣是不走,信誓旦旦要全程陪同兄弟赶考。韩傻儿正招没奏效,打起了歪主意,要灵儿给他捣捣蛋。
只捣两夜,云剑撑不住,怂了,眼珠红红的,邀韩傻儿尽早出发,赶早不赶晚,万事从容。韩傻儿说不急,还有点事没办完,再等半月。云剑说那也得搬外面住,客栈闹鬼。韩傻儿说你胡扯吧,哪有什么鬼?云剑说不骗你,真的,前天夜里听到有响动,没当回事儿,昨早起来,好多摆设都不在原位,晚上就没敢睡,遍燃蜡烛如昼,恐怖的是,那板凳自己会走......
韩傻儿暗笑,说不信,教鬼来闹我好了,我不怕!云剑好说歹说,韩傻儿不为所动,只好率水金龟打马赴京。
过了十整天没心没肺的日子,十月十六凌晨,韩傻儿起个大早,木楼外练功练剑。他惊奇地发现,水塘边立只天鹅,一脚站着一脚收着,脑袋正伏在背上休眠。“娥儿,你不好好睡觉,跑这儿干嘛?”语未毕,天鹅一扑楞,飞远了。
这唱的哪一出?得,走就走吧,晚上再说。练会儿上楼,公鸡还没叫,娥儿的门却是关着的,推开一看,床上躺着的,不是娥儿是谁?!
他姥姥滴,客栈真滴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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