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乎完,韩傻儿伸个懒腰扩下胸,嘿嘿,权力这玩意真好,稍稍把弄一下,无关变有关了,没名堂变名正言顺了,又想,这样做是不是小小的假公济私——哪里哪里,公私兼顾好不好?
潇瑛走来:“笨哥哥,玛瑙姐姐请你过去。”语气有点酸不溜秋,脸色也不大好,韩傻儿懒得细问,跟随来到隔壁院落。
拔亨也在,正陪玛瑙在根雕茶案上下围棋,旁观的湘瑛噘着个嘴吊着个脸,玛瑙暂停,招呼坐下,亲手沏了杯茶:“辛苦了哈,傻儿弟。”接过品一口,不及娥儿茶味道,嘻哈打趣:“侍女们都闲着呢,瑙姐你不用献殷勤的。”玛瑙白他一眼,笑道:“这不巴结你嘛,以后我在婆家受了气,还不得指望你俩为我撑腰。”受气?
开玩笑吧,哪个驸马敢给公主气受?也笑道:“行啊瑙姐,只要你不心疼,咱见天揍那家伙一顿。”玛瑙不接这茬,正经问:“善后的事想妥了吗?”答,已命高邮县打捞尸身,扬州府也征集数百水手赶去增援,计划明日就地安葬,实在找不到的就空棺实碑,或者衣冠冢,另外上书朝廷,抚恤家人,将来有移棺回乡的,发给路费。
玛瑙满意地点头,说都督府负责剿匪,安葬的事交给节度使衙门,务必婚礼前了结,要他不必事必躬亲,两处督察即可。
韩傻儿称是,心想高邮案多半是黑衫会主导的,水匪们不过被人当作了枪使,处罚太重妥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