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难展,跃窗而出,狂行百里,遇一山头,砰砰砰......狂拳乱挥,打得石块漫天横飞,耳听“噗通、噗通”,山旁有一深潭,呼呼呼又打,打得水柱冲天......
累了乏了渴了饿了,慢吞吞回客栈,午饭当早饭吃,吃了半肚子,没胃口。见到灵儿,依然拉半拉脸。
灵儿没敢打趣:“相公你咋啦?不舒服吗?跟姑娘闹别扭啦?”
一想到娥儿此刻正与那只雄天鹅结伴,韩傻儿分外恶心,突然想变卦:“有什么别扭好闹?我是看考期近了,心里着急——这样,你晚上告诉她,我走了,以后不用来了。”灵儿大了眼珠:“别啊相公,还十多天呢!灵儿地遁送你去。”韩傻儿一口回绝:“不地遁!”收拾行囊就走。
灵儿相跟:“明天走不行么?灵儿一个人,又不能劈两半。”韩傻儿停下:“你不用跟着我了,男女授受不亲——嗯,我知道你对我好,替我照看一下冰月吧!”华清驰一家都走了,留小冰月一个人孤零零在画院,还真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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