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喙在他手心里点点,扬起来,用冠部轻抚他的额头,又抚了脸颊。
“那你答应啦!”韩傻儿跳起来,喜不自禁地搂抱她的脖子。
天鹅让他搂一下,抽出脖领,用目光和他对视,温情地靠在韩傻儿胸前,犹如默契已久的情侣,静静地享受着二人世界。
“以后,我来看你,你也来看我,好不好?”韩傻儿满怀期待地发问。娘亲去世后,他再也感受不到女性的关爱和柔情了。爹爹在家时,二娘还好,背过爹爹,他感到了二娘的冷漠,冰月跟他亲昵久了,二娘会抱走冰月……至于火火,是同窗?是哥们儿?是妺妹?酸甜苦辣的,他也说不清楚。
天鹅用头部在他脸上磨蹭,离他更近了。
韩傻儿的泪流了出来,好久好久,无论多苦多累,他都没流过眼泪了。
忽然,天鹅轻轻啄起他的衣领,朝外推。韩傻儿不解,用手梳理着羽毛,轻声问:“天鹅妹妹,你怎么啦?”
天鹅不趣他,又啄起袖子,往山下拉。
韩傻儿明白了,天鹅在赶他下山。这时,他觉察到了凉意,练剑停下来,热气逐渐退了,穿上夹祆,扔抵御不过寒风。
一步三回头,韩傻儿离开了山顶,直待他走远,天鹅才依依不舍地飞走了。
韩傻儿将喜悦和眷恋压在心底,时而缓慢,时而轻快地回到了剑南门。今晨之行,他交了一个美丽、通灵、温柔、细腻的新朋友,收获太大了!
火火见韩傻儿来晚了,责备说,既练了剑,就不能学从前的胖墩哥哥,三天打渔两天晒网,浪废时间等于耽误自已,慢性自杀。韩傻儿诺诺,应付过去了。
早饭后练剑,韩傻儿阴死阳活、少气无力的样子,令火火大为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