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史运不安心,自己坏条腿,成果来之不易,便提议道:“要不这样,咱悄悄把傻儿和火火送到大刀门,既能掩人耳目,又能提高剑术,鬼手的功夫远高于我,万一有啥子风吹草动,保护起来更为方便......”
韩春旺端起茶杯喝水,一语不发。
苟史运以为动心了,进一步补充道:“鬼手说话刁狠,心肠却极好,又是贤弟现任夫人的舅爷,想来不会推辞。鬼手系峨眉剑派外家弟子,自身也是剑灵......”
“啪!”韩春旺一放茶杯,断然否决:“不行!绝对不行!傻儿还得读书、学医,不能因为学剑荒废主业。”
主业?难道练剑成了副业?苟史运颇为不悦,脸忽现猪肝色。
韩春旺察觉失言,回旋道:“难得师兄操心!傻儿怪罪贾先生治死娘亲,决不会答应的!火火也要读书不是?大刀门又没学堂,耽误了总不好。我瞧他俩一起读书,一起练剑,形影不离,挺好的,犯不着大动干戈,不如维持现状,等等看吧。”
人家的事,自己做不得主,苟史运只好顺水推舟:“还是贤弟考虑得周到,就依贤弟,维持现状吧。”顿了顿,心念一动,又道:“贤弟,老哥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妥否?”
韩春旺笑道:“师兄吩咐便是,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苟史运想了想,方道:“贤弟刚才提起,两个孩子一起读书,一起练剑,好得不能再好了,我跟傻儿的娘亲又是同门师兄妹——老哥就想,咱定个娃娃亲,亲上加亲,可好?”
“这我可做不了主!”韩春旺脱口而出。
苟史运脸色一冷:“莫非老哥高攀了?婚姻大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贤弟有何做不了主?若想推辞,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