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处这群山之中,典韦并不知道此时的汉室已出现新的危机,因此对于吕布一行的身份也并不了解。
吕布见状也没多解释,既然这典韦想要一战,那对他来说也是件不错的选择,毕竟能与这汉末猛将一决高下,想想都是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好胆,那某便不客气了。”只见吕布眼神中闪烁着战意,身上散发的凌厉之势铺面而去,接着便赤手空拳的向典韦发起进攻。
想要收服典韦这等猛将,那必须要拿出应有的实力才行。
“来得好。”感受到吕布身上那散发出来的凌厉之势,本愤怒的典韦脸上有几分惊异,接着这心中的血气便被激发出来。
只见吕布那蕴藏着巨力的双拳,直攻典韦的面门而去,拳风猎猎,典韦见状,双臂合一,双腿呈弓步,险之又险的格挡下了来自吕布的进攻。
吕布那巨力砸在典韦那格挡的双臂上,硬是让典韦后撤了两步才堪堪站稳,对于出现的这一幕,让典韦的心中激出更强的战意。
“再来!”只见典韦轻甩了一下发麻的手臂,接着便似猛虎般向吕布扑来,那双拳不断朝着吕布的上三路攻去。
吕布在见到这一幕,不断地伸出左右手臂进行抵御,刹那间,二人便进攻了不下十余拳。
似吕布、典韦这样的一流武将,短暂的交手后便知对方深浅,跨入一流猛将序列,皆会领悟属于自己的势,但是相比较于稳健的吕布,此时的典韦那身上散发出来的势,多少存在着凌乱。
毕竟在跟吕布交手之前,这典韦已然和那吊睛白额猛虎进行了生死搏斗,这在所难免的会损耗掉部分体力。
看着眼前交战在一起的吕布、典韦,在旁观战的张辽这心中满是震惊,难道这就是一流巅峰期才有的势吗?
尽管说张辽已然跨入一流武将序列,但是跟吕布、典韦这等处于巅峰期的武将相比,那还是存在着不小的差距。
短短盏茶间的功夫,吕布、典韦便交手了数十个回合,只是对典韦来说,其劣势已经体现了出来。
看着略带气喘的典韦,站在对面的吕布收手说道:“不愧是击杀李贼的义士,这身手属实是了得。”
原本欲再发起进攻的典韦,在听完吕布的赞赏后,那神情间流露出几分异色。
什么情况?
你丫不是那睢阳狗官派来的官军吗?
怎么却骂起了那死球了的李永?
看着典韦那神情间流露出的异色,吕布嘴角微扬道:“某并非是那睢阳狗官派来的官军,此番来陈留,是因为要平定这肆虐汉室的黄巾贼,在率部途经此地时,无意间遇到义士你在这溪涧与那吊睛白额猛虎搏斗的场景。”
可是在听完吕布做出的这些解释后,典韦那脸上的疑惑变得更多的,尽管说他心中的戒备并没有放下,但是在跟吕布交手的这数十个回合,典韦观那吕布不似会说出骗人之言的人。
“什么黄巾贼?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典韦眼神中带有几丝警惕,看向吕布讲出了心中的疑惑。
吕布笑道:“今汉室已非义士入山前的情势了,那冀州贼人张角为一己私利,打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旗号祸乱汉室八州之地,某乃左中郎将皇甫嵩麾下佐军司马,今奉军令率部追剿这陈留郡内的黄巾贼,某观义士乃豪爽之辈,何不来某帐下一起建功立业?如此也好脱掉那身上背负的逃犯之名。”
听吕布所讲的这些后,站在原地的典韦神情间流露出震惊,他怎么也想象不到,强如汉室经过突遭此等变故。
典韦警惕道:“老子为什么要相信你?”
“那你又有什么值得某要骗的?”见典韦这般警惕,吕布神色间流露出几分桀骜,反看向典韦说道:“在某眼中你如今不过是位被官府追捕的逃犯,虽说身上的确有几分勇力,但是整日里却只能待在这荒山之中,纵使距离家中并不远,但却根本就不敢靠近家中半步,甚至连帮衬家人都是一种奢望。”
“可是你若是投到本将麾下,那睢阳狗官的追捕在某眼中根本就不值一提,待你在追剿黄巾贼的过程中立下功勋,想要脱下这逃犯的身份,那简直是易如反掌之事。”
听吕布所讲的这些,让典韦陷入到深深的沉思之中,尽管说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了解并不多,但是他所讲的那些话,却句句砸进了典韦的心中。
当初为给好友报仇雪恨,典韦是根本就不顾及其他,在被睢阳令下达追捕令后,直接就影响到了自己的家人。
尽管说那睢阳令并没有缉拿典韦的家人,但是却使得典韦一家日子过得异常清贫,即便是在心如磐石的汉子,那没有一个不会顾及自己的家人的。
想到这里,典韦神情间带有几分犹豫,那炯炯有神的虎目看向吕布道:“你真能帮老……我扛住事?”
听典韦所问,吕布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在身后的张辽此刻站出道:“端是位猛士,怎做起事来却像个娘们一样?我家将军为何要诓骗你?”
见一位少年郎这般讲自己,那典韦脸上的怒意多了几分,接着便梗着脖子道:“谁他娘的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老子就算是投到你家将军麾下又如何!?走了!老子跟你们走了!”说着便放下心中的戒备,缓步朝吕布走来。
看着眼前这位真性情的典韦,站在原地的吕布无奈的笑了笑,虽说没有得到典韦的最终投效,但是能将其揽入自己麾下,那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服这员猛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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