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闷!”
“那我天天过来给嫂子解闷儿好不好?”
“你舍得天天往我这儿跑?”
“我要撒谎,天打雷劈!”贾瑞一本正经地道。
“你果然是个明白人,比贾蓉贾蔷两个强远了。”凤姐眯眯笑道,“我看他俩生得那样清秀,只当心里明白,谁知竟是两个糊涂虫!”
贾瑞一听这话正撞到了心坎儿上,喜得凑上来看戒指。
凤姐忙把手一撤,贾瑞扑了个空。
凤姐笑道:“大天白日你就这么着,叫丫环看见笑话。今晚上起了更,你悄悄地到西边穿堂等我。”
贾瑞直勾勾地瞅着凤姐,半日方反应过来,不觉大喜过望,自以为得手,连忙告辞去了。
直捱到晚上,贾瑞兴冲冲地从家里溜出来,一径跑进荣府穿堂。
不过,左等右盼直到二更天,也没见凤姐的人,贾瑞不觉有些着急了,走出来往东西两边大门处张望,谁知两边大门早已上锁,关得铁桶一般。
贾瑞虽有些灰心,却不思是凤姐故意耍他,仍回穿堂直等了一个晚上。
这屋本是过堂风,又是冬季,朔风凛凛,侵肌裂骨,漫漫一夜几乎不曾把他冻死过去!
贾代儒昨儿见贾瑞一夜未归,料定他在外非赌即饮、嫖娼宿妓,今早见他跑回来,先狠打了四十板,又罢了他的早饭,令他跪在院子里背书,补出十日的功课。
过了几日,贾瑞见爷爷气消,得了闲空,忙又来寻凤姐。
凤姐见他进来,冷冷地瞅了一眼,转头不理他,贾瑞便慌了。
“嫂子……”
“你又来做什么?”
“我……”
“我问你,那天晚上为什么失信?”
“啊,失信?”贾瑞摸着后脑勺,又委屈,又着急,“我去了的呀,你说在穿堂等你,可我等到天亮都没见到你……”
“你去晚了!”凤姐抱怨道,然后带着几分赌气说:“今晚别去那了,到我房子后面小过道里的那间空屋子等我。”
“真的?”贾瑞顿时又满血复活起来。
“不信别来!”凤姐轻蔑地白了他一眼,已露出厌恶的神色。
“来来来,死也要来!”
贾瑞信誓旦旦地道。
服侍贾代儒睡下,已是掌灯时分,贾瑞着急忙慌地溜进夹道屋子,又没见到凤姐人影,急得像热锅蚂蚁团团乱转。
这时有个身披红色斗篷的妙人往夹道来了,贾瑞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一把横抱起来,急急压到里屋炕上,拉下裤子硬邦邦就要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