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叫紫菀的姑娘,就是沐公子安排给他三叔,为的就是要好好地管制和打压他的三叔!”
“哎呀!这件事情我也听说了,而且我还知道,那紫菀姑娘可是当年沐公子从他三叔家的大公子手里抢去了,为了这事,他还恶人先告状,狠狠地告了他三叔一状!”
“这人呀,也真够毒的,抢人家儿子的女人,送给人家老子,还把人家老子家里的原配全都赶跑了,这心呀,真够毒的!”
“你呀,就是少见多怪!”
“就是,你们就是知道的少了,所以才在这里大惊小怪,根本就不知道,这最近到底有多热闹!”
“你看到对面那座小岛了没有?我告诉你,沐公子在那上面可是囚禁了很多人。
听说他父母已经能修炼了,只是他们的修炼需要吃人心肝,所以说什么沐公子去下城救人都是假的,其实就是为了找到合适的人!”
“这?这也行?”
“嘿嘿,你呀,就是少见多怪!
有些事情你们这些新来的可能不知道,但是作为老人,我们可就知道的多了。
那沐公子呀,出生的时候可是痴傻儿,就连身体也有残疾,只是不知道他娘做了什么,后来竟然能修炼了,而且呀,明明修为不高,却能杀死那些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对对,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人说过,都说那沐公子从出生便带有不详,正是靠着吸食凡俗之人,才有的今天!”
……
听着,静静地感受着,本以为熟悉的一切,却在十个月的时间里面的极其陌生。
以前不懂,又或者说,以前只是听说,听说离别与归回的时候,少了那么一个人,就少了那么一份心,多了一个想要泪流的借口。
是呀,物是人非事事休,未语泪先流!
还是熟悉的比漯河,还是熟悉的渔民,身边还是熟悉的垚佳与妞妞。
可是,比漯河还是那个比漯河,可是渔民早已不再是那些渔民,而身边那本来属于洛浔的另一半,更是只剩空虚。
为何?奈何?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自己又是为何要做这些个吃力不讨好?
尤其是,他葬送了半个自己,却只换来了无尽流言蜚语,与陌生、冷漠的那些看似勤劳朴实,其实也本没有太多的良心的人!
这些渔民,又或者说,他们也都是血府的修士。
之所以现在可以轻松的大鱼,这说起来还真的是自己的功劳。
可是随着时间的流失,他们还记得吗?他们还在乎吗?他们吃着自己给予的福利,却恶毒的散播着自己莫须有的罪恶。
或许,这就是人心最大的恶!
不去理会,又或者说,此时的李子沐,根本就没有心情去在意。
为什么要在意他们呢?
作为一个极度自私的人,李子沐觉得,当别人抛弃自己的时候,自己何不学着被人,也抛弃了别人呢?
人生,真没有什么可在意的,除了自己身边的人!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不担忧,不是因为自己多么的慈善大方,而是因为,何必在意?
李昊鑫还是那个喜欢蹦跶专营的李昊鑫,可是李子沐再也不是那个还在意亲情的李子沐,没有人可以坑自己,那怕那个人,是自己的长辈。
想想当年的一幕幕,在回首洛浔离去时的情景,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淡淡的玩味。
“紫苑?这是个狠人呀!”
想着,李子沐的脸上带上淡淡的笑,只是笑中带着三分邪气七分玩味,更是让他原本就举世无双的容颜更添一丝魅惑。
远处的喜庆乐声已经听到了耳里,对于这一场宏大而又充满惊喜的婚礼,李子沐有着说不出的不怀好意。
只是,他不说,他依旧还是慢慢的优雅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