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那人是谁?你也敢问(1 / 2)

听说花语不愿意跟着自己,还要自己赎身,贾员外顿时就怒了。

肾属水,肝属木,肾虚的人肾水不足,无法滋养肝木,木生火,就容易发火生气。

“嗯?不肯给我走?难道是要消遣我!”

贾员外破口大骂。

老鸨子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想扇秋容两巴掌,谁让她胡说八道。

可贾员外在这里,她要先安抚好这个大主顾。

贾员外不仅有钱,还是退休的官员,权力也很大,得罪了他,问仙楼要倒霉的。

“员外息怒,不是这样的,花语正在楼上梳妆呢,马上就下来。”

老鸨子慌忙灭火。

贾员外却不理会,指着门外的马车叫嚷道:“让那个贱人下来,老夫带了十万两白银过来,给足了她面子!”

老鸨子已经看到了门外的马车,上面绑着箱子,那里面肯定是纹银。

“员外息怒,马上就下来。”

“还不让那个贱人下来见员外!”

老鸨子转身扇了秋容一巴掌。

秋容的脸瞬间出现五个手指印。

秋容捂着脸,慌忙上了五楼,正见到花语带着惜云收拾东西,花语今天就走,她不想在这里多待片刻。

秋容上来,捂着脸冷笑道:“贱人,阿娘让你下去见贾员外,他的十万两赎身钱已经到了!”

花语听到了楼下的吵闹声,却并不在乎,论钱,这里两箱价值百万的铝条,论人,一个糟老头子如何跟刘景比。

“知道了。”

花语冷冷说了一句,吩咐惜云继续收拾,自己缓步往楼下去。

秋容恨花语害得她挨了一巴掌,想去看花语被打,马上跟着下楼。

到了楼下,正见到老鸨子极力安抚贾员外。

“阿娘,花语来了!”

秋容在身后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鸨子回头愤怒地骂道:“贱人,还不收拾东西跟着贾员外回去,员外带了十万两白银买你,够给你面子了。”

“你若是有半个不字,打断你的狗腿。”

贾员外本来一肚子怒火,但是看到花语的那一刻,心中的愤怒都消散了。

原来的花语只是漂亮,但经过昨晚上一番风雨洗礼,此时的花语娇弱中带着无限的风情,看得贾员外都呆了。

“花语越发美貌了。”

贾员外两只凹陷的眼睛怔怔地看着花语。

见到贾员外老色批的模样,老鸨子马上改了口,说道:“花语,还不快去,难得员外看上你,跟着他,你日后就享福了。”

花语心中冷笑:一个糟老头子,半截入土的人,跟着有个屁用,怎比得过刘郎。

“阿娘,女儿要赎身!”

花语淡淡地说道。

语气虽淡,却非常坚决。

嘶...

在场的人无不感觉花语在作死。

没错,她问仙楼的花魁,但说到底还是一个风尘女子。

不说贾员外以前是高官,现在是富贵翁,就是老鸨子也能打死她不负责任。

贾员外暴怒,老鸨子惊诧,秋容冷笑,小厮震惊,他们不明白花语哪来的勇气,是不想活了吗?

“闭嘴!”

老鸨子回过来神,厉声呵斥道。

贾员外阴冷地笑道:“好啊,一个婊子,竟敢不识抬举,老夫今日带了十万两白银买你入门,你敢不愿意,这是头一回啊。”

“原本老夫想睡你,你说你要保持完璧之身,老夫怜香惜玉不动你,如今你破了身子,还敢装模作样拿捏,老夫今日定要将你买回去,明日给你下葬!”

这个贾员外身体其实根本就不行,但是心中的淫欲又还在,所以专门买了玩些变态的东西。

他现在的打算便是将花语买回去,一晚上弄死算了,好出一口胸中恶气。

秋容冷笑道:“贱人不过跟那人睡了一晚,就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了,贾员外如此抬举你,你竟敢不受!”

几个人冷嘲热讽,门外渐渐有些看热闹的。

贾员外不想别人看自己笑话,厉声说道:“老婊子,银子老夫带来了,人带走!”

身后的小厮就要上前强行把花语抬走...

花语冷冷笑了一声:“阿娘,你不过是觉得我不够赎身钱,你去将楼上两个箱子抬下来,看看到底够不够!”

身在青楼,花语很清楚老鸨子眼里只有钱。

只要钱给够,她才不管什么贾员外真员外。

秋容冷笑道:“就那两个小箱子?哈哈哈...笑话,你抵得过贾员外十万两纹银?”

那个箱子,秋容看过了,从体积看,不会超过千两,便是黄金,也比不过贾员外那么多。

贾员外听出来了,应该是昨晚上的恩客给了花语破身的钱。

可从秋容嘴里听来,这个破身的钱不多。

这更加让贾员外气愤,他本以为花语破身要天价,谁知道就是两个小箱子。

“岂有此理,老婊子,老夫要破她身子,你开出天价,如今你却给别人便宜,你是看不起老夫!”

贾员外暴跳如雷。

老鸨子有苦难言,昨晚上破身的是刘景,莫说给钱少了,就是不给钱,她也不敢阻拦啊。

可是她又不敢暴露刘景的身份,那可是专门抄家问斩的主儿。

“哎呀不是你想的那样,哎呀造孽啊,我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老鸨子气得哀嚎起来。

贾员外不理会老鸨子,气愤地怒道:“去,把那两个箱子抬下来,老夫今日要点点,这贱人破身到底值几个钱!”

贾员外的小厮撞开楼里的乌龟,径直上了楼,一人一个小箱子抱下来。

贾员外见小厮能一个人抱一个,心中已经认定这箱子不值钱。

“岂有此理,老夫给你十万两破身你不愿意,却因为这两个小箱子便宜了别人,气煞我也!”

贾员外暴跳如雷,指着花语大骂。

花语冷冷说道:“多不多少不少,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此时的花语根本不愿意跟贾员外多说一句话,怕脏了嘴。

贾员外见花语如此冷漠,更加气愤,自己上前,一把掀开箱子,里面是一堆白色的条状物。

秋容见箱子里是银条,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阿娘,你看看你的好女儿,这才几个钱,就想给自己赎身。”

秋容不说破身的事情,因为她知道那是刘景,破身不给钱也行。

但是赎身不一样了,没钱免谈。

老鸨子坐在地上撒泼,听到秋容的话,她爬到箱子旁边,果然见到白色的银条。

“哎呀,我的女儿啊,白养了!”

老鸨子也以为刘景是个清官,手里没钱,嘴上不敢说,心里却把刘景骂了个遍:没钱你玩个屁啊,老娘的花魁啊!

贾员外掀开箱子的那一刻,便不再叫骂,而是小心地拿起一根银条,仔细掂了掂,感觉不对头。

“拿刀来!”

贾员外喝道。

老鸨子以为贾员外怒极,要拿刀杀了花语。

老鸨子哀求道:“贾员外,别动刀,她跟你走,这个小贱人今日就是你的了。”

“快,把花语绑起来,送到马车上去。”

楼里的乌龟就要动手,却见到贾员外拿着刀切银条。

切了一会儿,确定里面不是空的,贾员外震惊地问道:“谁给的白金?如此之多!”

他贾员外是色鬼不是蠢货,马上明白为什么会这么轻,原来这不是银条,而是铝条白金。

更让他震惊的是这个纯度,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的铝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