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氏侧身斜坐在地上,衣襟散开,不去遮掩,反倒挺胸收腹,扬起了脖子。
王聚俊眼睛眯着,想起了蒲松林著作《聊斋》中的一句话,“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只露尻尾。”
王聚俊心中邪火大炽,本来就有心征服由氏,以利于自己大计开展,看到由氏衣襟大开,亵衣若隐若现,恶向胆边生,“屠自后断其股,亦毙之。”
王聚俊站起身来,窜到由氏身边,一把攥着由氏的手,将由氏拉了起来,由氏长呼一声,扑到了王聚俊怀中,王聚俊胸前被由氏压着,顿时想起当年自己过生日时,被一群好基友将奶油蛋糕砸在自己脸上的感觉。
两块蛋糕压着王聚俊的心跳,好似两个弹簧弹动着,王聚俊口鼻呼出沉重的热气,一把将由氏按在长桌上。
由氏被桌子角磕痛了肋骨,不由惊呼一声,双手按住长案,扭头惊呼,“不要,弄疼我了。”
由氏后背伸展,塌着腰,双膝抵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战栗不止,此刻眼中惊慌,气息紊乱,身材的曲线完美毕露,“叔叔,你要做什么,松开我的手。”
由氏久处闺房,不事生产,哪有什么力气,王聚俊力大如牛,按着由氏就像按着一只小羔羊,然而这只羔羊一点也不沉默,不住高声呼喊救命,王聚俊管不了许多,火气直冲脑门,他只有一个念头,占有这个女人,王聚俊拽住衣带,使劲一扯,衣帛破裂声传来。
茶壶摔倒在地,淡雅的茶香在室内弥漫,越飘越远,飘得越来越远的还有羔羊的悲鸣哭泣。
欢极娇无力,玉软花敧坠。钗罥袖,云堆臂。灯斜明媚眼,汗浃瞢腾醉。
片刻之后,王聚俊站着身子整整衣袍,由氏跪在一边掩着胸腹哭泣,大腿裸露在空气中,全然不顾王聚俊贪婪的神色。
王聚俊掏出一块玉佩,“这是皇帝赏赐的,送给你了,乖乖顺从服侍我,自会让你一生富贵。明日给你送来西域进献的胭脂水粉,我会时常来看你的。”说着拍拍由氏的脸蛋,又凑近了,吧唧亲了一声,转身离去了。
由氏心惊,“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聚俊走远了,由氏想不明白,咬咬嘴唇,此刻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眉眼滴水,艳如桃花,心内的计划实现了,这个得到了满足,顿觉踏实,扭着屁股回了内室,哪还有刚刚半分羞怒的样子。
内室闷热,由氏开窗通风,倚窗望园,池水荡漾,湾流回环,青草萋萋,由氏笑呵呵地,“真壮啊,果然比他强。”
有道是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盈盈楼上女,皎皎当窗牖。娥娥红粉妆,纤纤出素手。今比倡家女,空床难独守。
由氏扭着腰肢,翻倒在床上,和衣而眠。
黄昏时分,门外人影重重,王聚俊的护卫黄朗带着人推门而入,两口大木箱摆在了地上,黄朗走进来,“公子送来贺礼,丝绸绫罗一箱,胭脂水粉首饰一箱,钱十万。”
由氏大喜,轻轻跳过去,亲手打开了箱子,“五光十色,我就喜欢这颜色。”素手轻轻抚摸着。
黄朗邪魅的上下打量由氏,不怀好意的笑了,轻轻躬身离去。
王聚俊此刻人在育孤会,大厅中青衣小伙子站成了一个小方阵,“今天是考验你们的日子,我给你们三天时间,查清楚王永在做什么,在哪里,此事由黄朗全权指挥,如有纰漏,尔等提头来见。”
众人凛凛不敢言语,黄朗挎刀,走出两步,侧身而立,“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们都是路边抛弃的孤儿,主人把你们从野兽和饥民嘴里夺下来,给了你们吃喝,给了衣服穿,就是你们的再生父亲。今生今世,你们生是主人的人,死是主人的鬼。报效你们的生命,尽忠吧。出发!”
翌日黄昏,红霞漫天,霞光好似由氏绯红的脸庞,王聚俊再次光临王永家,由氏一见王聚俊前来,旋即满脸怒色,大骂王聚俊,王聚俊哈哈狂笑,不管不顾,拦腰抱起由氏,不顾由氏手脚乱动、口中呼喊。
王聚俊大笑着进了内宅,衣帛裂处,灯火扑灭,有人欢喜有人愁。
王聚俊搂着由氏好言相劝,“秋草秋蛾飞,相思愁落晖。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嫂嫂,我一日不见你,如隔三秋啊。”
由氏羞红了脸,“叔叔好文采,功夫更好。”
王聚俊哈哈大笑,轻轻为由氏佩戴上一串珍珠项链,“这是南珠穿成的,价值连城呢。”
由氏大喜,王聚俊说着温情的话,只哄得由氏心花怒放,直言让王莽明日还来。
王莽高兴离去,心中念叨,“果然是水性,要么便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王聚俊和由氏就是猫咪戏老鼠,然而这个猫戏老鼠的游戏,到底谁是老鼠谁是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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