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鹧言者假无心,只说无病与熊定妩吵架了,樊母定亲的许家让无病做上门女婿,跟关家一个样,又说什么蛮夷之女浑身羊肉味,无病就查休了妻子了,要不是忌惮女方的势力,无病早跑了。
东野窕听到了心里,过了三天,东野窕收到一幅画,落款是无病,画中画得是自己,在大柳树下同一个男子约会的场景,写着黄昏再叙前缘,东野窕心中甜蜜起来,对自己容貌又自信了几分。
当夜无病和东野窕在大柳树下见面,河边野餐,吃着酒肉,聊着心事。月上柳梢,再续前缘。
明月皎洁,无病表白心迹,东野窕听得动情,二人聊到了子时,几杯酒下肚,东野窕心中火热火热的,真想扑到无病怀里,无病眼神火辣,当即抱住了东野窕,拦腰抱了起来,可却扑通一声摔倒了,无病小声道,“这么重。”
东野窕眼神迷离,芳心大乱,哪听到了这个话,无病走三步,停一下,抱着东野窕进了旁边的祠堂,祠堂内黑漆漆地,无病把东野窕放在地上,“你先自己脱,我怕控制不住,扯烂了你的衣服,我先去方便一下,去去就回。”
无病推门出去了,东野窕明白,心中羞涩,轻轻脱了衣服,躺在了里间,心跳极速。
一会儿无病又回来了,屋里伸手不见五指,无病道,“东野窕,我来了,你在哪?”
东野窕嗯了一声,无病便循声而来,不多时,屋内动静越来越大。
东野窕满头大汗,“无病,无病,你身上怎么光溜溜地没有伤疤了?”
“怎么这么多问题?”
“咦,你嗓音怎么粗了?”
“口渴的事。”
东野窕哦了一声,这句话声音倒是很像,无病道,“我用了白家的药膏,伤疤都没了,别说话了。”
东野窕嗯了一声,紧紧搂住了无病。
天光大亮,东野窕醒来,屋里黑漆漆地,穿好衣服,才发现窗户上蒙着黑布,无病已经不知所踪,东野窕看到无病的一封信,看完后,心里才踏实一些。
东野窕出了祠堂,奢华的马车等着呢,护送东野窕回东野家。
东野窕半路路过武馆,便喝令停下,自去武馆找无病去了,无病正在校场练武,嘴里喊着号子,踢腿出拳,无病见东野窕站在一边多时了,只得打招呼,有些冷淡,东野窕心道,“好吧,从长计议,我理解你。”
东野窕听着无病的嗓音,“你怎么嗓子哑了?”
“喊了一早晨,能不哑吗?”
东野窕脸色大红,掐了无病一下,“那么大声做什么,你才喊了几声啊,不都是我在喊?”
无病眼神懵懂,心道,“东野窕又犯了病了。”
东野窕轻声诉说情话,公孙述和周宗、东野鹧却走了过来,“无病兄,一早练武呢,呦呵,谈情说爱呢。”
无病冷笑,不予理睬。东野窕笑笑,眼神明亮。
东野鹧道,“妹妹,回家吧,家里来客人了,等你呢。”
东野窕只得点头,跳起脚尖,声音几不可闻,凑到无病耳边,“晚上老地方见。”
无病皱皱眉,东野鹧道,“上次还是我撮合呢。”
无病想起上次和东野窕大柳树下见面,只得道,“好,大柳树下见面。”
公孙述道,“今日,豪族聚会,无病兄,可来参加吗?”
无病笑笑,“不了,我还有事。”
话不投机半句多,无病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