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想尽办法要扳倒魏忠贤,而魏忠贤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跟他作对,他就比你们更加残酷!”
“从大朱朝宏观的角度来看,魏忠贤做的一切和东林党做的一切,无外乎是朝廷内部两个党派之间的斗争!”
“魏忠贤为了给大朱朝续命,损害了你们的利益,你们要扳倒他,你们互相斗争!”
“在奄奄一息的大朱朝,这么强烈的内斗,只会让大朱朝更加快速的灭亡!”
张故闻言,若有所思,叹了一口气,说道:
“万里一言,老夫甚是明了了!”
“老夫确实错了,但你说,老夫真的不该和魏忠贤做斗争吗?”
江成安沉思片刻,说道:
“不,现在的阁老你已经放弃了以前的阶级利益,而是站在了大朱朝的角度上,你的斗争是对的!”
“因为魏忠贤的方法也只是为大朱朝续命而已,迟早都要死,而阁老如今想的是一切从新来过,不管是阉党,还是东林党,还是那些大地主阶级,他们的利益都要重新分配,要一个崭新的朱朝!”
“从这个角度上来讲,我认为阁老你与其的斗争是对的!”
“只是,时间上我们来不及了,目前的我们在外部上都面临着民族矛盾,大朱朝的内部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变法了!”
张故闭着眼睛,良久才出了一口气,说道:
“万里,这一次我们去锦州,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希望你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哦?阁老就如此看好我?”
江成安笑着说到。
张故顿了顿,看了看江成安,又看了看手上的舆图说道:
“在思想革命上,没有人比你有着更先进的思想,即便前人也有不少人提出过大同思想,但是事实证明,他们提出的大同思想不切合实际!”
“但是你的观点让我耳目一新,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你的理论是对的!”
“整个朱朝没有人敢革这样的命,即便大朱朝灭亡了,我敢说,以后的王朝跟现在也不会有太大的区别,或许,咱在更高的角度来说,你所说的社会关系,真的能让我们的民族屹立在这个世界的巅峰!”
张故指了指手上的舆图,看着锦州,说道:
“那我们就去锦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