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对格物颇有兴趣,不如你来做院长吧!”
江成安闻言,顿时大惊,自己只是区区一秀才,再加上才十五岁的年纪,如何能做一学院院长?这听上去太匪夷所思,当即说道:
“皇上,草民仅仅是一秀才,何德何能能做一院长!恐怕不能服众啊!”
朱由校顿时不悦,说道:
“朕说你能你就能,这不是朝廷机构,他们也无权过问,你自己看着办吧,至于这经费方面,嘿嘿,你们懂得,自己看着办!”
张故和江成安闻言,也只能叹一口气,今日面圣的结果和预料的差不多。
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已经算是不错,至少皇帝没有明确拒绝他们。
想到这,张故和江成安于是连忙告退。
朱由校看着远去的二人叹了一口气,说道:
“小德子,你说他们真的能斗过魏忠贤吗?”
小德子是朱由校的人,平常这些话皇上只对他说,于是说道:
“奴才觉得难,不过有人敢于和魏忠贤做斗争就是好的!”
朱由校点了点头,说道:
“算是,那种提醒吊胆的日子,朕也怕了,呵呵,都怪朕,早年荒废朝政,以致于魏忠贤和客氏他们做大,如今已经能威胁到朕的皇位了,朕不得不防了!”
“昨日客氏前来当说客,朕虽然不愿意,但也不得与她们不虚与委蛇,如今只能给张故他们争取到重建神机营,至于他们能不能做成,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呵呵!客氏,这该死的女人,朕当年真是错信了他,这该死的女人,每日给朕吃春药,让朕与他共度极乐!她以为这样,她就能蒙蔽朕吗!”
“这个荡妇,除了朕之外,据说还养着面首,真是该死,贱人!”
“不过,这荡妇的身体确实令人难以忘怀!让朕欲罢不能啊!”
“哎,希望张故能给朕一个惊喜!”
看着远去的背影,朱由校喃喃自语的说道。
人人多说朱由校被蒙在鼓里,天下人只知有魏忠贤而不知有皇上。
但朱由校自己知道,如今的局面,自己很难破局,搞不好就会死于非命,与其冒这么大风险,不如将计就计,先与他们虚与委蛇,找到机会,自己才能反败为胜。
如今张故的出现,正是自己需要的。
至于江成安,朱由校也调查了,他觉得这个年轻人或许会给自己创造一点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