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诸位都为张松求情,那我就看在诸位的面子上饶恕张松死罪。
但是死罪可以饶恕,活罪却难以逃脱。
张松未能完成我交代的事情,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夺取别驾的官职。
另外,法正和孟达,目无主公,和张松一般,重打三十大板!”
说完,刘璋喝令武士抢先将他们三个给拖出去。
其余文武大臣和名流后背都冒汗,打张松的理由还说得过去,至于打法正和孟达,这纯粹就是刘璋在公报私仇!
外面传来张松、法正和孟达的惨叫,那声音让席位上的众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当天宴会在打了三人后,便解散了。
张松、法正和孟达在好友的搀扶下,一起回到张松府邸,便于一起照顾。
夜里,法正疼得睡不着,孟达也是如此,只有张松装睡。
“这刘璋是故意的,自己无能被曹操羞辱,却拿我们撒气!”
“谁说不是啊,如此心胸狭隘的小人,还妄想一统天下,登基称帝,真是做他的春秋大梦啊!”
两人说着,眼神都看向张松,张松闭着眼睛不接话。
法正知道张松没有睡,伸手推了推他,“子乔,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刘璋如此对待我们,我们何不投靠曹操去,正好你那里轻车熟路。”
张松将被法正识破了,也不装了,睁开眼睛,摇了摇头。
“子乔,刘璋都如此对待我们,你还要为他做忠臣孝子?”
孟达见刘璋不答应,顿时急了。
他可没有张松那么迂腐,谁对他好谁就是他主公,谁要是对他不好,那他就另投他门。
“子乔,你实话说吧,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法正从张松的神情中看出一些端倪,他似乎有事情没说。
张松吸口气,吐出来,让身体放松下来,“我的想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是益州人,绝对不能做对不起益州的事情。
刘璋虽然昏庸无能,而且还喜怒无常。
但不可否认,益州就是在他手里统一,百姓的日子也过得很安稳。
如果我们投靠曹操,将战争引到益州来,最后受苦的还是百姓。”
法正和孟达都沉默不语,张松所说不无道理。
转眼五天过去了,他们三人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勉强可以下床走路。
这日,小厮来报,“三位家住,刘使君刚才派遣一个人送来三份帖子,请你们在五日后,前往剑阁那参加阵法大典。”
张松、法正和孟达接过帖子看了看,表情各异。
孟达道:“这刘璋明知道我们几个刚刚遭了毒打,还要我们赶往剑阁参加这大典,这不是有意折腾我们?”
法正将请帖丢在桌面上,冷着脸说,
“这个阵法大典说起来,不就是一个叫卑弥呼的邪马台国女子的师姐在那布置了一个怪阵。
打仗靠的是智谋、将士的勇猛,靠那些歪门邪道有什么用?”
张松点头,“孝直说得不错,但是刘璋既然已经派遣人来邀请我们,我们且去看看,以免留下把柄,授人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