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哲摊手道。
这下?白清源的脸彻底黑了。
裤裆里进泥巴了啊!
想到罪魁祸首就在面前?白清源梗着脖子跟安帝告状道:“陛下,能不能不让他老拿臣举例子了?若是这样下去,臣的清誉都会被他毁了!”
安帝想了想,然后点头。
“荆社长,以后不许老拿白太傅举例子了,你起码也换个人嘛!”
“……”
“嗯,陛下批评的极是,要不臣拿于国公举个例子!”
众人一听,来了精神,荆哲编排于国公,搞不好会挨骂啊!
“比如我说于国公年轻时在沙场之上有勇又有谋,有他领军,可以抵千军万马——这以讹传讹的话,怕是最后会成了于国公在沙场上一个人杀了千军万马,太不靠谱了。”
“……”
听完这个“例子”,白清源想哭。
确认过眼神,确实是故意针对我的人。
而于胜则乐呵呵的:这才是贤婿啊!
至于荆哲为何突然攻击起白清源,于胜心里最清楚了,因为他刚才悄悄把白清源说他坏话的事情告诉荆哲了,不然哪能一上朝就追着他搞?
不过这性格,越看越喜欢呀!
……
听他们插科打诨一会儿,安帝的心情不错,见荆哲也不愿细说,他便准备退朝,单独再找荆哲聊聊。
于是笑道:“看样子,荆社长这是准备卖个关子,到时候给大家个惊喜吧?”
不等荆哲点头,白清源就冷哼一声:“就怕到时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
“哦?”
本来想着说几句话就赶紧退朝的,哪里想到被骂了一会地的白清源此时还有力气嘲讽,安帝蹙眉问道:“白太傅此话怎讲?”
白清源站出来,朝安帝拱手道:“陛下,臣回去仔细想了想,觉得这报纸看似简单,但若是能做好的话,影响力可不小啊!”
安帝没说话,心想还用你说?
不过你现在若想反对,可就晚了!
“所以臣觉得,影响力如此巨大的报纸,荆社长在做的时候,一定不能夹杂其他东西。”
荆哲听了,冷笑连连。
安帝却是问道:“比如呢?”
“比如,钱财,权利。”
“哦?白太傅详细说说!”
安帝似乎来了兴趣,本来身子都已经半坐半起了,听他说完,又坐了下去。
“臣觉得,荆社长办这报纸的初心是好的,每个板块都展示不一样的东西给大家,每个板块也都要做到公平公正才好。”
说完这句,白清源的眼神在荆哲和于胜身上似有似无的徘徊,厉声道:“倘若徇私舞弊,为了某些人的钱财或者权利而去刻意巴结讨好,也不顾事实如何,就在报纸上一通乱写,错误引导舆论导向的话,臣觉得,这种作为和手段就显得太过低劣了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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