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帮平时在战场上死都不怕的兄弟,竟然一个个满脑子里都是“肌肉”。
更让人生气的是,你明明前脚教会了他们十个字,人家后脚就晚忘了三个半,可谓是把陆百川气的七窍生烟。
无奈之余,他只能选择最原始的办法,靠军棍让这帮兔崽子涨涨记性。
……
“完蛋玩意……你看看人家隔壁刘大妈家的屁孩,旁听着学习都比你们学得多。
而你们呢……一个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还有脸自己记性不好。奶奶的……你们咋不把吃饭也忘了呢?!”
……
而就在陆百川正打的兴起的时候,老梆子却带着一个村民匆匆跑进了院子。
“大哥……大哥你先停停……。”
闻言瞪了老梆子一眼,陆百川用棍子指了指对方。
“老梆子你别想替他们求情,要不是看在你今需要带人执勤的份上,老子连你一块考!”
听得这,老梆子顿时露出了一脸的难色,尴尬的笑了笑。
“大哥……我最近头疼的老毛病犯了,这记性不太好……。”
到这,老梆子眼看陆百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遂赶紧将身后的村民拉了过来。
“快,把你遇到可疑分子的事情赶紧给我们连长。”
被老梆子推到人前,村民憨笑着低头微微鞠了一躬,然后将自己在村外遇到的情况支支吾吾的了一遍。
……
“啥玩意?有人跟你打听独立团的事情?”
从村民口中得知有人在打听自己队伍的事情,陆百川的警惕心立刻就提了起来。
由于独立团深处敌饶眼皮子底下,因此赵世勋和周宇平时除了常常叮嘱他们苦练杀敌本领外,还特别叮嘱下辖各部队要在打击日伪军的同时,严防日伪军特务的渗透破坏行为。
因此,从村民口中得知这件事后,陆百川几乎下意识的就起了戒心。
“老乡,你还记得问你事情的人往哪里走了吗?”
“记得……我给他指了一条根本走不通的山路,估摸着他走不了多远就得往回返了。”
闻言赞赏的拍了拍老乡的肩膀,赵世勋转头看着老梆子认真的道:
“你马上带上老乡和一个排的兄弟追上去,务必把嫌疑人给我带回来。”
“明白,大哥你就放心吧……。”
“对了,让兄弟们都换上便装,可别大老远就把人给我吓跑了……。”
……
下午两点,位于袁家沟三连驻地的一处院子内。
随着院门被推开,老梆子和几个便衣战士呼哧呼哧的扛着一个沉重的麻袋走了进来。
穿过铺满粮食的院子,老梆子上前打开一间房屋的正门,让兄弟们把麻袋抬了进去。
“你么那几个就在这守着,我去把连长叫过来……。”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老梆子顾不得休息,赶紧再次推门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随着房门被猛的推开,独眼陆百川带着几个战士板着脸走进了屋内。
“人呢?”
“在这……。”
话间,两个战士解开了麻袋上的绳索,露出了里面一个被蒙住眼睛且处在昏迷状态的中年汉子。
“怎么不动弹了,不会是死了吧?”
看到麻袋里的人瘫在地上一动不动,陆百川有些诧异的看了老梆子一眼。
“不可能……我和兄弟们根本就没开过枪啊……?”
到这,老梆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赶紧从腰间解下水壶,拧开盖子淋在了汉子的脸上。
受到凉水的刺激,中年汉子这才终于悠悠的醒了过来。
“呼……呼……。”
见对方醒了,陆百川随即走上前俯身将对方拉了起来。
看着面前坐在地上略显紧张的汉子,陆百川把玩着缴获自对方的驳壳枪,淡淡的问道:
“吧……你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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