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体的境界太高,一个不小心就要担心把人打死,用来做这件事情的话,终归是颇为小题大作,还有一些以大欺小的嫌疑了,也起不到任何的磨砺作用。”
端坐着的越阳楼深深叹息一声,旋即本体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执徐’这个化身的眼眸便同时蓦然间睁开,并非是那像熔化黄金一样的蛇类竖瞳,而是属于人类的漆黑颜色。
越阳楼伸出白嫩的手掌,感受着这具躯体力量上的孱弱,久违的便体验到了一种作为凡人的新奇感觉。
没有命丛,也没有异武。
他放在这具身躯之中的,就只有一缕单纯的意识而已。
除了脸上的那张傩面以外,‘执徐’身上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在冬日还没有过去的情况下,一身的衣衫更是有些单薄,致使飕飕的寒风不住往衣领子里面钻时,他自己也是感到皮肤也是被刺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忍不住和本体极为同步的咳了咳。
“以前还没怎么感受到过,这长安城的天,可真冷啊。”
缩了缩脑袋,越阳楼感慨一声,从地上起身,看着眼前的本体渐渐沉入到阴影之中,开始闭关适应突破后的状态,摇了摇脑袋,便抬起头,朝天际那盘旋的飞鸟吹了声尖锐的口哨。
下一刻。
漆黑的鸦群从天而降,眼瞳中青铜色的无机质光芒微微闪动,为首的一只,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越阳楼的肩膀上。
那尖锐的眸光四处扫视,一身漆黑鸦羽油亮整洁的模样。
与其说是大多数人往常印象中脏兮兮的乌鸦,它的姿态其实倒不如说更像是随时准备猎食的鹰隼。
虽然说‘拳扫长安’这么一件事,他并不愿意拿本体来粗暴的以大欺小。
但拿出这么一具纯粹没有任何实力的凡人之躯行走,越阳楼却也不是来故意找死作死的。
伸出手摸了摸脸上的冰冷傩面,感受着‘魔种’给这具身躯逐渐带来的潜移默化的各种改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便是他问这具身躯所准备的“外挂”了。
侧过头,越阳楼看着停留在肩膀上的乌鸦。
在傩面象征着的权限作用下,他感觉到自己随时可以控制这些受到尸骸之尘感染的生物行动,并共享感官。
“从开始推演到现在,不知道多少时间过去了,眼下,还是先让我们去看看陈元卿的动字门那边到底怎么样了吧。”越阳楼笑了笑,把手指放在嘴边,再度吹了一声口哨,身边漫天群鸦腾飞,便组成了一条道路,为他指引出了方向。
作为结合了外神污染诞生的产物,尸骸之尘的恐怖之处就在于那难以想象的感染能力。
不过是从进入长安城到现在这么几天不到的短暂时间,他放出去的几头飞鸟,就已经感染了许多的其他鸟类,导致如今的长安城内,几乎大部分并不是多隐秘的地方,天空上,便都遍布着越阳楼隐藏的眼线。
毕竟。
说到底的话,谁会在意一些早就融入到寻常生活之中的背景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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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体的境界太高,一个不小心就要担心把人打死,用来做这件事情的话,终归是颇为小题大作,还有一些以大欺小的嫌疑了,也起不到任何的磨砺作用。”
端坐着的越阳楼深深叹息一声,旋即本体闭上眼睛的一瞬间,‘执徐’这个化身的眼眸便同时蓦然间睁开,并非是那像熔化黄金一样的蛇类竖瞳,而是属于人类的漆黑颜色。
越阳楼伸出白嫩的手掌,感受着这具躯体力量上的孱弱,久违的便体验到了一种作为凡人的新奇感觉。
没有命丛,也没有异武。
他放在这具身躯之中的,就只有一缕单纯的意识而已。
除了脸上的那张傩面以外,‘执徐’身上可以说是一穷二白,在冬日还没有过去的情况下,一身的衣衫更是有些单薄,致使飕飕的寒风不住往衣领子里面钻时,他自己也是感到皮肤也是被刺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忍不住和本体极为同步的咳了咳。
“以前还没怎么感受到过,这长安城的天,可真冷啊。”
缩了缩脑袋,越阳楼感慨一声,从地上起身,看着眼前的本体渐渐沉入到阴影之中,开始闭关适应突破后的状态,摇了摇脑袋,便抬起头,朝天际那盘旋的飞鸟吹了声尖锐的口哨。
下一刻。
漆黑的鸦群从天而降,眼瞳中青铜色的无机质光芒微微闪动,为首的一只,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越阳楼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