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汉子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平时和蔼可亲,对自己照顾有加的工头,怎么会做出如此让人痛恨的事情,如此善面的一个人,怎么会如此的心狠手辣。
都说相由心生,一个面善和蔼,待人温和,处处关心别人,为别人着想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一个好人么,怎么会如此的恶毒。
其实,这三个汉子想的也没错,一般情况下是这样的,不过,有的人善于伪装,明明是心地歹毒之人,却能够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善良的老好人。
演技不好的人,自然很容易就能够被发现,而演技好的人,就没有那么容易被识破了,另外,一个人嘴里说的话,与心理想的很多时候未必是一致的。
满嘴仁义礼智信的人,反而很有可能是一个心地歹毒的人,按照后世某个哲人的说法,一个有道德的人,只会用道德来约束自己,只有那种喜欢用道德来约束别人,趁机捞取好处的人,才会经常把仁义道德挂在嘴边。
比如大名鼎鼎的刘皇叔,不就是这样一个人么,这货每次要抢夺别人的地盘的时候,总是要先说一番仁义道德,最后绕了一圈,在部下的劝说下,又以仁义的名义把别人的地盘给抢了,可谓是太不要脸了。
有些人,每时每刻都在算计别人,一心想要占别人的便宜,为自己捞取好处,但表面上却表现的非常仁义,给人的感觉就是和蔼可亲的,是值得信赖的,从而在不知不觉中把别人给骗了,但因为伪装的太好了,如此,就算很多人被骗了,也觉察不到自己被骗了,甚至,还对欺骗自己的人感激涕零。
像这种喜欢欺骗别人的伪君子,任何时代都有,一个比一个会装,整天满嘴仁义道德,总喜欢教人如何积德行善,而自己却最是喜欢坑害别人,若是对其不是足够了解的人,很容易被骗的团团转,甚至终其一生都不能识破,而若是这个伪君子功成名就了,则也就有了不被指责的权利了,因为任何胜利者都也拥有不被指责的权利。
工头无疑是最可恶的,是主犯,而李三只能算是从犯,至于三个被骗的汉子,则是最倒霉的人了,不过,既然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了,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工头这些年骗的钱必须要吐出来,不但如此,等待工头的还有律法的制裁,像这种人,必须要接受律法的制裁。
王大宝看向李三,开口说道:“如此说来,你只是从犯,那个工头才应该是主犯,况且,你也只得了一百文,罪名也不是太大,若是肯出来作证,指出主犯的罪过,则也是大功一件,你的罪名就更轻了,念在你在府上作仆多年的份上,我也不介意出点钱疏通关系,如此,也就是一顿板子的事儿。”
为了把事情搞定,王大宝只得开口安慰李三,以让李安出来作证,指出那个工头的罪过,进而把李安交代的事情给办好。
李安的管家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三个汉子,问道:“你们还有什么说的吗?”
“多谢贵人为我们做足,我们就是想追回我们之前被骗的钱。”
“我还想当面问问工头,为什么要如此对待我们。”
“我真想把工头打一顿,他骗了我们这么多年,让我们吃尽了苦头。”
三个汉子义愤填膺的说道。
王大宝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事情都已经清楚了,不如我们带着他们去县衙,让李三自首,然后由衙役把工头抓来问罪,如此,这件事情就算办好了。”
李安的管家点头道:“说的是,我也是这个意思,走吧!咱们去县衙,你去回复阿郎,把这里的情况告知一下。”
说完,众人一起前往长安县的县衙,准备把这件事情经公处理,让工头受到应有的处罚,毕竟,工头做的这个事情实在是太缺德了,不经公处理的话,实在不足威慑作奸犯科之辈,既然工头做了如此让人恶心的事情,自然必须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了。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李安的耳中,正在研发中心指导技术人才进行机器研发的李安,听说了王大宝家里的情况,非常高兴的笑了,这个事情早在预料之中,而关键如此处理,也非常的让李安满意,事情就应该如此处理,这个作奸犯科的工头,必须要受到律法的制裁。
从这位工头多年来不断的陷害手底下的干活苦力,量刑是绝对不轻的,至少也是流放的罪过。
当然,若是这个工头这些年没有挥霍骗来的钱财,然后,把这些钱财都连本带利的还给众多被骗的工匠,则罪名也是可以减轻不少的,这就要看这个工头究竟手里有没有足够的钱财了。
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量刑的时候,也同样遵守这一定律,在有足够的钱财赔偿受害人损失的情况下,量刑自然就要低一些了,而若是没有足够的赔偿钱财,则量刑必然要增加很多。
判定官司的事情,自然由县衙的人负责,李安并不需要去掺和了,这么点小事儿,用不着自己再去过问了,况且,研发中心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自己,电话机的改良工作也在进行之中,虽然已经研发出来了,但个头确实有些笨重,拿在手里挺沉的,还有很多细节方便仍旧不够完美,总之,提升的空间还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