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师娘怎么说的?”方志远和朱元旦几乎异口同声的倾身询问道。
张进看了急切的他们一眼,不急着回答,先是笑道:“你们两个还是先坐下来吧,听我慢慢说这其中的缘由!”
闻言,方志远和朱元旦对视一眼,倒是听话的坐了下来,又都是目光看向张进,等着张进给他们解惑了。
就听张进叹道:“说起来,我爹刚才会说那样一番话,还真是因为我的缘故了,因为我出去散心一天都不曾回来,让我爹担心了……”
然后,张进就把张秀才担心他们一个个承受不住科举的压力,这才缓和了态度,不愿意再施加给予他们更多的压力了,所以这才会说出刚才饭桌上那番话了,还劝他们一个个常常出去走走散散心,放松放松了。
至于张娘子说谎,骗了张秀才,帮他遮掩的事情,张进自是不会说的,还有那他今天不是出去散心了,而是去府衙寻王嫣了,张进就更不会说了,只是把张秀才的心思说了出来而已。
而方志远、朱元旦听完,也是释然明白了过来,朱元旦轻吐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怎么了呢,原来是先生担心我们啊,刚刚看着先生那么反常奇怪了,师娘也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我心里还真是忐忑不安了,还以为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呢,原来还是因为师兄你的缘故了!”
那方志远则是轻蹙眉道:“那这么说来,先生就是担心我们像去世的陈叔父那样,心里压力太大,最后想不开了,走了死胡同了?所以先生才说以后让我们自己安排读书时间,还劝我们常常出去走走散散心,放松放松?”
张进笑着点头应道:“是这样了,我爹就是这个意思,看来今年和去年不一样,我爹是不约束着我们出门去金陵城各处闲逛游玩了,甚至于只要我们和我爹打声招呼,就可以出去走走了,他不但不会阻止,说不得还会说让我们玩的尽兴点呢!”
听他如此说,那朱元旦就是有点兴奋道:“如此说来,师兄,我们就不用天天待在这小院里温习苦读了?也是可以找时间出去游玩散心的?那真是太好了,我可是一直想着能够去金陵城各处走走呢,就是一直没什么机会,去年只玩了几天,去了几个地方,今年也就是之前跟着卫书玩了一天而已,一点都不尽兴,那师兄,我们明日就出门去各处游玩如何?”
可不等张进回答,那方志远就沉吟着摇头道:“这不好!不好!我看还是在小院里温习读书吧,我们来金陵城是来考乡试科举的,而且我们还报名参加了金陵书院的考试呢,一个月后就要开考了,如此我们哪里还有时间去游玩了?这个时候更该抓紧时间温习苦读才是,游玩浪费时间却是不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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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志远看了他一眼,也不和他争辩,只是摇了摇头道:“你想出门去游玩,那你自己去就好了,我却是不去的,我还是待在家里读书吧,这考试可就近在眼前了!”
“你!”朱元旦瞪着他,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毕竟方志远也没说什么不让他出去游玩了,只是说自己不出去玩了,可朱元旦就是觉得方志远是在和自己做对了,让人心里十分不爽快,很想揍他一顿!
而方志远却是没再理会他,弄清楚了张秀才反常奇怪的缘由,心里倒是放下心来,然后他就又是起身走到书箱前,从书箱里拿出一本书来,继续用心苦读了。
张进见了,心里却是轻叹了一声,只觉得他爹张秀才与其担心他心里压力太大想左了,还不如担心方志远呢,这相比于他和朱元旦来说,方志远才是那个需要担心的人啊,他爹张秀才却是担心错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