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旦又是忙摆手道:“不是!师兄,这家是我要分的,我没有要埋怨先生和师兄的意思,我只是”
张进又是冷笑打断道:“哼!只是最后分家的时候,看着你爹朱员外落寞不舍的样子,又是心软了?觉得自己不孝了?甚至心里充满了负罪感?觉得对不住你爹!”
顿时,朱元旦吸了吸鼻子,双眼通红,低着头不说话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且他想说的也都让张进说了,他也就无需再说什么了。
张进冷眼看着他,见他低着头一言不发,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不由心里冷笑一声,语气略微缓和地问道:“胖子,这六七天在朱家大院,你爹朱员外对你很好吧?和你推心置腹地聊了很多事情吧?”
朱元旦不知道张进这时问这个做什么,但张进也没说错了,他默默点头,这六七天他爹确实对他很好了,不复之前的冷漠和忽视,与他推心置腹地聊了许多东西,还殷殷嘱咐了许多他搬出去以后要好好过日子等话,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小时他爹与他的亲近慈爱了,勾起了许多小时美好的记忆,这些美好的记忆甚至压倒了这些年受的委屈冷落了!
见他点头,张进就又是接着道:“可是胖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六七天你爹朱员外会对你格外的好呢?会和你推心置腹地说许多事情呢?难道不是你要分家搬出去了,他才真正明白了,他要失去你这个儿子了,这才做出的最后的挽留和温情吗?如果你不想着分家搬出去另过,你觉得你爹朱员外会待你像这六七天这般格外好吗?会和你推心置腹地说许多事情吗?还是说,他还是会和之前一样,顺着朱夫人的心思,一直冷落忽视你呢?胖子!你说他会怎样呢?”
张进这话就像一把匕首一样,无比犀利又准确地扎进了朱元旦的心脏,让他只觉得瞬间心脏收缩,感到剧痛又无比寒冷,浑身冰凉僵硬,不敢去想可又忍不住去想!
是啊!他要是不想着分家呢,没有下定决心分家呢?那他爹朱员外还会如此落寞和不舍,如此温情地与他推心置腹吗?恐怕不会吧!恐怕为了他家夫人和朱平安,会把冷落和忽视进行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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