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低着头脚步匆匆地去了厨房,张罗着上茶水了。
而此时张秀才已经来到了书房外了,听到这话,就和袁老秀才对视一眼,不由苦笑一声。
袁老秀才摇头叹道:“文宽,别和你师母计较,她就是这样的人,你们都进来吧!”
“是,先生!”张秀才答应着,带着张进他们几个进了书房,又寒暄了几句,问候了一番,就各自落座了。
而他们刚刚落座之后,袁蝶儿和一个小丫鬟就端着茶水进来了,给张秀才、张进、方志远和朱元旦他们一个个都是端放了茶水,不由自主地方志远和袁蝶儿又是凝视,眼神交缠,但最后袁蝶儿还是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这一幕,张秀才、袁老秀才、张进等人都看在了眼里,但他们都没点破,就当做没看见,不动声色,直等袁蝶儿带着小丫鬟出去了,那袁老秀才才开口说话了。
袁老秀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就摩搓着茶杯,开门见山地低头笑道:“文宽,你今天来家里,是为了什么,我心里也是明白的!其实,依照我的心思呢,我倒是想给你这个学生一个机会了,既然那蝶儿丫头和你这学生互相有意,我也并不想做什么棒打鸳鸯的恶人,只是你师母那儿的态度,我不说你也该知道了,她这老婆子啊,却是难办,固执的很!呵呵!”
他这话刚说完,而不等张秀才开口,那方志远却是立刻就起身躬身施礼道:“还请老先生给我一年时间吧!就再宽限宽限,给我一年时间!”
刚要开口说话的张秀才顿时皱眉,看着恭敬躬身施礼的方志远,心里就觉得他此时有些鲁莽冲动了,但张秀才也明白,方志远可能是受了刚刚那袁老夫人冷淡态度的刺激了,这才如此鲁莽冲动的开口了。
而之所以要请求宽限一年时间,张秀才想,恐怕是寄托于明年的乡试吧,要是明年的乡试方志远能榜上有名,那自然他和袁蝶儿之间的事情就没什么阻碍了,可谁又能保证明年的乡试他方志远一定能够中举呢?不由的张秀才暗自叹了一口气。
袁老秀才却是上下打量着方志远,摇头轻笑道:“少年郎,我就是给你宽限一年时间,你又能如何呢?你是能在这一年时间里当官啊,还是发财呢?要知道我那老婆子之所以不同意你们的事情,不因为别的,就是怕蝶儿丫头跟着你吃苦啊!她这才坚决要做这个棒打鸳鸯的恶人了!”
方志远则躬着身子,语气坚定道:“老先生,我已经决定要跟着先生和师兄一起下场参加明年的乡试了,先生也是同意了,要是明年乡试能够侥幸中举,榜上有名,我再来老先生家里求亲,可要是明年乡试落第不中,小子也不敢再耽搁拖累小姐跟着我吃苦受累了,小子自会放弃的,不敢再来老先生家里纠缠不清!所以,还请老先生给我一年时间吧,只一年就好!”
闻言,袁老秀才愕然无比,十分惊讶地看着方志远,可能他也没想到方志远居然决定要参加明年的乡试吧,这也太匆忙了,毕竟方志远这才刚刚通过童子试啊,不由的他转头看向张秀才,目光狐疑地向张秀才确认。
张秀才迟疑了一瞬,就点头叹道:“嗯!先生,这事情我同意了,我就是想带着他们几个去下场磨砺一番,并不指望着他们一考就能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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