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没想到,人家朱元旦只把张进这话当耳旁风了,眼都不眨地就道:“嗨!师兄,这不是府试都考完了吗?先生不放几天假让我们轻松轻松就算了,师兄你还不允许我偷偷地打几个盹儿懈怠懈怠啊?至于院试嘛,还早着呢,等到时候再说吧!”
他没有一点心虚,话说的理直气壮,一副很有道理的样子,张进不由无语,心里都服了这不要脸的胖子了,真是人有两张嘴,是对是错,是好是坏,有没有道理,都由人家说了算了,还不接受任何反驳批评,真是极不要脸了。
而且说完,朱元旦还意有所指道:“再说师兄,你看看董兄他们,一个个的今天也都没什么精神吧?都没之前那么专心致志了吧?看来他们也和我一样府试考完就有些倦怠了,提不起精神来了!”
说到这里,他又是心思微动,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其实啊,师兄,我觉得先生不该这样考完府试就马不停蹄地让我们继续温习苦读的,应该给我们几天时间轻松轻松的,也好好调整一番,毕竟之前我们已经是温习苦读了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说我们又不是木头人,是吧?这一个多月多难熬啊,好不容易考完府试了,大家都盼着能够放松放松,去金陵城各处游玩长见识了,可先生却不允许,还要接着再熬两个月,只想想谁都提不起精神来啊,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师兄?”
这话说的,那私心显而易见,不过是还想着能够出门去金陵城各处游玩而已,张秀才的做法不合他的意了,这胖子现在居然暗地里都敢说张秀才的不是了,还真是胆肥了,张进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不过,再仔细想想,朱元旦这话私心是有,但也是有道理的,张进他们也是人,在经过一个多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苦读闭关之后,又经过几天紧张的府试考试,这时每个人都有些倦怠了,再投入到温习苦读中,提不起精神来,也是常理之中了。
只看董元礼、周川他们此时一个个都百无聊赖的翻书的样子,就可知道,他们也真是有些倦怠了,或许给他们放几天的假,轻松轻松,再投入到温习苦读中,比现在这样更有效率呢?
一时之间,张进面上倒是若有所思起来,居然点头比较赞同朱元旦说的话了,道:“你说的倒也是,我们也不是木头人,这样在小院里温习苦读一个多月了,按理来说是该好好歇息几天才是!”
朱元旦闻言,也没想到张进居然赞同他这话,不由的他神情就是一振,道:“师兄,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是吧?那你去跟先生说说呗,让先生给我们放几天假,带我们去外面各处看看,轻松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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