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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文章可没把握用一个团去硬撼对方一个师团,即便加上200师和战斗力不能保证的工兵团,甚至可能出现被对方切断后路的风险。

所以腊戍一定得守住,只要等后续部队过来后就能将这就打造成一座坚固要塞,到那时日本人休想再逾越分毫。

龙文章有逆流而上的勇气,也有漏船载酒的运气,如今的他在廖铭禹的“宠爱”与“放纵”下也信心倍增,再无原时空那般晦气,所以这次定要赚他个爽快!

……

10月底的缅北注定要在炮火中度过每一天,沉寂了一年多的缅印边界终于狼烟再起。

驻印军的反攻就此拉开序幕,担任主攻任务的是华夏驻印军新1军,下辖孙立人指挥的新38师和廖耀湘指挥新22师,总兵力到达近三万五千人。

还配属了英军第36师各一部和第77旅,以及美军第10航空队一部。

就在24号清晨,作为先头部队的新38师第112团开始攻击前进,在占领新平洋机场后随即进入胡康河谷,在拉家苏,于邦,临干一线展开阵地。

日本缅北方面军发现华夏军队入缅后立即调整部署,饭田祥二郎命33师团大部防守密支那,以31师团主力向前线增援,与驻印军交战于胡康河谷地区。

胡康河谷在缅语为“魔鬼居住的地方”,由达罗盆地和新平洋盆地组成,这块低洼地区与野人山相邻,是印度进入缅甸的必经之路。

这个地区境内有大龙、塔奈、大宛、大洛四条大河和无数溪流纵横交错流经其间,奔腾咆哮,流速甚急。

该地区属于热带雨林气候,原始森林遮天蔽日,地面泥泞湿热,瘴气弥漫,毒虫孳生,人烟稀少,一年只有雨、旱两季。

雨季时山洪暴发,平原低地尽成泽国,而旱季时河水较浅,有些河段甚至可以徒涉。河谷两岸都是群山峻岭,山势陡峭,悬崖绝壁,难以攀登。

远在几百公里外的廖铭禹也时刻关注着这个方向的战况走向,按历史来看驻印军除了在胡康河谷有点被动,其他基本是一路高歌猛进,几个月的功夫就将缅北的小鬼子打得丢盔弃甲,与孙将军交战的18师团更是被揍得溃不成军,几近全军覆没。

但这一次18师团阴差阳错的被调到滇西最终栽在了廖铭禹手里,而本应该防御缅甸中北部和暹罗的31、33师团却挑起了大梁,直接与驻印军掐在了一起。

两个师团加上15军直属部队,整个缅北的防御兵力到达了六万之巨。

所以这也是史迪威通过史密斯请求廖铭禹出兵的原因之一,毕竟进入缅甸的除了驻印军也就只有荣誉第三师这支部队了。

要是三师向密支那发起进攻,那么就能与驻印军形成南北钳型攻势,对于接下来的战局将会有决定性的帮助。

不过廖铭禹对此到不着急,虽然说日军在兵力上具有近两倍的优势,但光论战斗力的话,这两个师团与18师团可就差远了。

再说史密斯答应的那批物资还没到位,现在可不是急于出手的时候。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驻印军方面因误判日军真实兵力,以为胡康河谷地区的日军还如新平洋那里的小股部队一样,致使112团过于深入敌方纵深。

日军随即集中了31师团两大主力联队于中路于邦,趁其不备反将孤军深入的他们包围在此。

没有重炮支援,连团属迫炮连亦未跟着行动,深陷敌围的112团情况非常糟糕,只能不断向高层呼救企图得到支援。

眼看自己的军队被围,孙立人这还能坐得住?他立即调集部队准备出兵,同时向盟军提出了保证自己军需物资的运输要求。

但让人失望的是,史迪威的参谋长波特纳不同意救援行动,他认为补给困难作用有限,双方为了这事争执不下。

在此期间31师团麾下138联队发动了五六次进攻,但无一例外全部都被击退,占尽兵力火力优势的日本人竟始终未能攻克112团的阵地。

日本人不得不加大攻击力度,虽然驻印军没有第一时间派出支援部队,但美国人的飞机却明天都会在于邦盘旋,只要小鬼子进攻他们就会立马俯冲攻击,掩护防守的士兵们。

这种情况下日军只能放缓白天的进攻力度,等到了晚上再实施夜袭行动,

可显然112团早已坐足了准备,团长肖宏光更是在日军必经之地设下埋伏,生动形象地给对方上了节免费教育课。

这一晚上112团斩获无数,鬼子除了丢下一地尸体外没有得到任何作战效果。

……

“清理路面,把那几个箱子都搬走。”

“当心!坦克车来了,前面的人快让开!”

南坎城区外的一处山间空地,几辆带着铲斗的“推土车”行驶在道路上,它们都是由谢尔曼坦克改装而来,正沿着直线将路面上的土堆铲平。

施工现场热闹非凡,基本上战车营的人都在这里帮忙,一车车泥土被士兵挖出运走,坦克推土机再把路面推直压实,空地上很快就呈现出一条跑道的模样。

“妈的热死了……”

中午的阳光穿透雾气徐徐洒下,温度陡然上升,忙碌了一上午的袁立钻出坦克,坐在炮塔上准备休息一会。

陈糖也从车头驾驶位的井盖

仓口钻了出来,机灵地递上一个水壶:“营长,整口水吧?”

袁立摘掉皮套帽,也不客气接过水壶狠狠灌了几大口,凉水让他躁辣的喉咙终于得到了释放。

“营长,咱在这是要干啥子?”陈糖看着忙碌的众人,不明所以地问道。

“干什么?修机场啊还能干什么,没看到这笔直的几百米跑道吗?你以为造房子呢。”袁立笑了笑,懒懒散散地靠在车体上晒着太阳。

与此同时,城中指挥部……

“两天前我就给你们请求过支援,赫尔特林上校,请问这是什么意思?飞机在哪里?”

廖铭禹拿着电话筒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中极力压制内心的怒火。

“Iamsorry,我的朋友…P40战机无法从保山机场飞到腊戍,已经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