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只得一会儿趴在那座石桥的桥头上往下看一看靖骋公子和静卿两个人的情况,一会儿又慌里慌张地跳起来,费劲儿地朝着那座石桥的另一边不停地张望。
“兄弟们,你们说这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当真不会过去吗?为何这会儿我看不到他们两个人了呢?”
听罢鹏宁方才所所说的一番话之后,易天,浩渺,瑾瑜等人纷纷慌张地跑到了那座石桥的桥头上,费劲儿俯下身子朝着那座石桥的桥下张望。
果不其然,不论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这会儿如何费劲儿地张望,还真的看不到靖骋公子和静卿两个人。
“兄弟们,这可如何是好?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不会是掉下去了吧?”
“哎呀,快闭上你的乌鸦嘴!说什么呢?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身手敏捷,武艺高强,怎么会突然就掉下去了呢?不可能的!”
“不是啊兄弟!你好好地看一看,这天儿也不错,一眼就能顺着这桥下看到对面儿去,压根儿就看不到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啊!”
“是啊兄弟,这还真的看不到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的身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不会真的从这上边掉下去了吧!”
“千万不能啊!这座石桥那么高,纵使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武艺高强,身手敏捷,但倘若要是从这座石桥的桥下掉下去了,任凭是武艺再过于高强的人,恐怕也只是会落下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啊!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在平日里也对我们不薄吧?你这会儿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你就不会盼着点儿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的好吗?怎么能这样呢?”
“不是啊,纵使我们再盼着点儿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的好,但事实就是事实啊,虽然我们不想让这一切发生,但事实毕竟就是事实,我们也不能改变什么啊!”
“你说什么?什么就成事实了?就凭着你的乌鸦嘴在这里一直唧唧歪歪的,这就成事实了?你怎么就这么会诅咒呢?就不能说点儿好话?”
“不是啊,就算是再怎么说好话,问题是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这会儿就是不见了,我知道平日里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对我们不错,但我们也要好好地想一想啊!”
眼看着浩渺和瑾瑜在一旁吵得热火朝天的,易天和鹏宁这会儿却也并没有阻拦,反而是一直就趴在那座石桥的桥头,对着桥下不停地张望着。
……
过了许久之后,正在一旁争吵着的浩渺和瑾瑜被易天和鹏宁两个人的话吸引了过去。
“浩渺,瑾瑜,你们两个别吵了,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给我们留信儿了,他们两个人让我们看到以后就过去!”
听罢易天和鹏宁两个人方才所说的一番话之后,浩渺,瑾瑜两个人便立马停止了争吵,赶忙向着易天和鹏宁两个人所在的位置跑去。
“兄弟们,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留下的信儿在哪儿?快让我们两个也看看!”
“是啊,是啊!兄弟们,靖骋前辈和师父他们两个人留下来的信儿在哪儿?”
看着方才还在争吵着的浩渺,瑾瑜两个人这会儿便和好如初了,易天和鹏宁的心里也变得有些轻松了。
只见易天和鹏宁两个人抬起手,指着那座石桥的桥下一处不太显眼的地方,浩渺,瑾瑜两个人也赶忙挪了挪身子,顺着易天和鹏宁两个人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不其然,当浩渺,瑾瑜两个人顺着鹏宁和易天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的时候,果真发现那座石桥下的某块岩石上有着几个用石头刻上去的字!
倘若要不是仔仔细细地看,压根儿也就不能发现那几个被靖骋公子和静卿用石头刻上去的字!
这是一座石桥,虽说距离地面很远,但是每逢雨季,那座石桥的石板上也会存留着一些水分,这里的空气又好,吸上一口,也就像是在呼吸一颗颗高氧分的颗粒一样。
在这种环境下,那座石桥下边儿的石板上面,生的全部都是苔藓。这些苔藓密布在那块刻字的石板周围,那几个被靖骋公子和静卿用石头刻上去的字,就“躺在”这一层密密麻麻的苔藓之中……
若不是仔仔细细地观察,还真的看不到那几个被靖骋公子和静卿用石头刻上去的字。
只是当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看到了那几个字之后,却傻了眼……
因为那几个被靖骋公子和静卿用石头刻上去的字并不是说了些什么吉利的话,而是:四子去,三子归!
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若是没有深入地理解的话,恐怕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一同前去那座石桥的另一边,然而只能回来三个人……
待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看清楚了那块石板上的字以后,众人纷纷愣在原地,先前脸上挂着的笑容僵持着……
……
过了许久之后,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还是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都还只是呆呆地一动也不动地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