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总像林花谢了春红,脚步太匆匆。我生本无乡,心安是归处,教会我们旷达;纵浪大化中,不喜亦不惧,教会我们放下;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教会我们志向。
月缺不改光,剑折不改刚,有志向的人自强自信;丈夫非无泪,不洒离别间,有志向的人情深意长;君子量不及,胸吞百川流,有志向的人心有远方;及时当勉励,岁月不待人,有志向的人不会虚度时光。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生活藏着欣喜,生活更寄予着期待。子规夜半犹啼血,不信东风唤不回,胸怀希望,才能走出飘如陌上尘,天地一沙鸥的慨叹。
今朝试卷孤篷看,依旧青山绿树多。拥有希望,我们才能打开更多的窗户。雁影愁心去,山衔好月来。无论面对怎样的困难,我们依然一笑作春温!
看着此刻正蹲在自己面前的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又回想起先前羽生那孩子的非凡手段,靖骋公子只觉得自己和静卿仿佛已经不太适合眼下的这个时代了。
倒也不是说靖骋公子和静卿而今已经老了,不再适合在这充斥着各式各样尔虞我诈的武林之中再厮杀了,只是说相比之下,羽生这孩子和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好像才适合这个时代。
靖骋公子这会儿并没有因为天命难违而变得自暴自弃,毕竟之于在这世间所存在着的一切事物而言,都要讲究万象更新,新旧交替的定律。
想到这里,靖骋公子的内心忽地觉得释然了许多,因为毕竟先前令自己感到矛盾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正当靖骋公子满心欣喜的时候,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的慌张而又急促的声音从一旁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靖骋前辈,那个小孩儿应该就是羽生吧?我们看到他这会儿向师父那里走去了,还带着一个被绳子五花大绑的大人,应该就是睿宸吧!”
听罢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方才所说的话之后,靖骋公子的心里猛地一惊,而后便慌里慌张地探出了头,偷偷地瞄着那座石桥上静卿,羽生和睿宸的一举一动。
见状,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这会儿有些坐不住了,便跃跃欲试,准备随时地向那座石桥发起冲锋!
看到自己眼前的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已经有些坐不住了,靖骋公子也并没有生气,只是对着他们微微地笑了笑,而后又一本正经地说道。
“易天、鹏宁、浩渺,瑾瑜,你们还要多锻炼锻炼!遇到这么点儿事儿就乱了阵脚了?安静点儿,好好地看着,不到万不得已,万万不可冲动!要学会以静制动,静观其变!”
虽然靖骋公子这会儿是这么说,但是恐怕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其实他的内心这会儿特别地不是滋味。
毕竟此刻在那座石桥上站着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同自己有过命之交的静卿!
人总是很奇怪的,当面对着一些事情的时候,人人都会将自己口中的大道理说得天花乱坠!然而当一个人自己去经历这些时候的时候,却总是也记不起那些自己曾经所说过的话。
其实有时候倒也不是说这个人在那种情况下记不起自己曾经所说的话,只是就算是自己想起来了,自己也不愿意去照做。毕竟这世间压根儿就不会存在着什么感同身受,亦不会存在着什么“自我痊愈”……
听罢靖骋公子方才所说的话之后,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若有所思地对着靖骋公子点了点头。然而在这之后,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却并没有彻彻底底地放下心,仍旧还是偷偷地弓着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座石桥上三人的一举一动。
然而殊不知在那座石桥上站着的静卿,羽生和睿宸却又是另外一种心情。
别说靖骋公子了,就连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都说上,谁人都知道这静卿同羽生之间非凡的关系。但在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的心中看来,那羽生已经多多少少地有些“变质”了,仿佛而今的羽生已经同先前不一样了……
甚至于那靖骋公子看待羽生时,都有一种格外奇怪的情愫,仿佛就像是羽生这孩子非但没有完成自己在那肆愁老者住处中的任务,更是被那肆愁老者给带坏了。
所以在靖骋公子和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的眼中,只要是羽生这孩子出现在了静卿的身边,就一定会对静卿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倘若靖骋公子和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的心里这会儿都是这样想的,那么他们几个人的内心这会儿就势必会是苦不堪言的。
其实只要我们仔细地观察,细心地发现,就能颇为轻松地觉察到存在于这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是特别有意思的。
比如说相同的一帮人,在遇到相同的问题时,没准儿就会产生不同的意见和看法……
任凭这会儿在不远处的靖骋公子和易天、鹏宁、浩渺,瑾瑜等人的内心是多么的着急,现在在那座石桥上的静卿和羽生却是内心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