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或许秋天给人的感觉都是悲寂愁苦的,并不会有人因为它的出现,而觉得这世间是那样的美好。
但永远不要人云亦云,对于这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自己喜欢就是喜欢,纵使所有人都说它不好,之于自己而言,也是喜欢;自己讨厌就是讨厌,纵使所有人都喜欢它,之于自己而言,也是讨厌。
这并不是所谓的“以自我为中心”,而是真正地忠于自己。这绝非仅仅是一种情怀,更是一种生活态度,一种不愿意向这烦闷的一切低头的生活态度,一种甘愿忠于自己,渴望让自己属于自己的生活态度……
喜欢秋天,就是喜欢秋天!纵使许多的人觉得它死气沉沉又如何?喜欢就是喜欢,就是要大胆地说爱,就是要张望,就是要这让世间万物都明了!
这才是忠于自己的体现,不为外物所动,除了自己的内心之外的一切,都是浮云!一定要学会聆听自己内心深处最为真实的声音!
因为只有它才不会欺骗你!永远都不会……
其实秋天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比起其它的几个季节,它真的有太多太多惹人喜欢的过人之处了:它并不像春天那般“虚伪”,总是要将自己伪装成一副生机勃勃,积极向上的模样;它并不像夏天那般“嚣张”,总是要让这世间的一切都屈服于自己的炙烤;它并不像冬天那般“颓废”,总是不愿让世人看清楚自己打起精神的模样。
秋天是独一无二的,是怀念的季节,在秋日,秋风吹来,这世间所有的情感会忍俊不禁地爆发,再没有遮掩。
秋天是真实洒脱的,是憧憬的季节,在秋日,落叶归根,这世间不为重视的生命得以轮回周转,再没有遗憾。
秋天是值得祭奠的,是释怀的季节,在秋日,高阳白净,这世间所有的愁烦苦闷得以释放,再没有心结。
秋天,最值得被爱的季节,没有之一……
坐在伏魔杖上的静卿这会儿眯着眼睛,奋力地张开自己的怀抱,尽情地拥抱胸前这来自秋日里的每一缕清风,感受着久违的释然。
“静卿叔叔,我看到靖骋叔叔了,我们直接下去吗?”正在静卿徜徉于舒适的秋风之中时,耳旁传来了羽生的声音。
“对啊,那肯定呀,我们不就是要去找你靖骋叔叔吗?既然看到他在哪里了,为何还不直接下去找他?莫非还要等他上来找我们吗?”静卿觉得羽生就不该问自己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的意义,反正答案也只有一个,便直接怼了羽生一顿。
“不是啊!静卿叔叔,你快看!靖骋叔叔前边不远处的那片树林,看起来特别奇怪!我们要不要先去那里看看?”羽生听罢静卿方才所说的话之后,并没有直接执行,而是朝着静卿呼喊着,让他亲眼看看下边的一些异常。
“喔?羽生,你说什么?靖骋公子前边不远处的那片林子看起来怪怪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全天下的林子不都长的一样吗?”静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着急忙慌地睁开眼睛,俯着身子朝下边看去。
“我去!静卿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儿呀?这片林子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是被一个巨人用脚踩了一样!看起来好可怕啊!”与静卿一同往下看的人还有孟祎,只见她好奇地朝着下边看了看之后,马上就挺直了身子,而后用双手捂着眼睛说道。
靖骋公子前边不远处的那片林子看起来的确挺奇怪的,但倒不至于如同孟祎口中所说的那样,是被一个巨人用脚踩出来的,毕竟巨人也是人,脚底最起码是平的,倘若真的是人踩的,那看上去就不会那么杂乱无章。
只见那片林子中所有的树木都朝着不同一个方向倾斜,但大致地看上去,这些树木倾斜的方向倒像是一致的。
异中有同,这些树木的树干都压得很低,仿佛都已经倒地了一般。从空中看去,这片林子仿佛就像是从这整座山中消失了一般。
但当一个人从地上去看的时候,着实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毕竟这南祁群山之中,尽是茂密的草木,其中当然不乏一些长势奇怪,看起来曲曲折折,形状让人匪夷所思的树木,行路的人自然不容易察觉到异常。
倘若从地上看去,除非是亲自走到那片林子的面前,否则是极其不容易发现这些异常现象的。丛林一种植被繁茂,且不说行路之人举步维艰,单单说生长在这周围的一些高大粗壮的树木,就能将行路之人的视线遮挡住,所以行路之人压根儿就不能发现这片异样的林子。
“不,祎祎姐姐,羽生觉得这片林子不像是被巨人用脚踩出来的,倒像是被风吹成这样的!若是用脚踩的话,先不说谁的脚会这么大,能直接踩倒一片林子,我们就从那片林子中树木倒地的形状来看,横七竖八的,谁的脚底还不是平的?羽生觉得这片林子一定是被风给吹倒的!”听罢孟祎方才所说的话,羽生又仔细地趴在伏魔杖上朝着那片林子看了许久,而后缓缓地说道。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静卿这会儿仿佛是被羽生的话点醒了,他猛地朝羽生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而后激动地说道。
“哎呀,烦死了!静卿叔叔!你想到了就想到了,那也不用打我吧?我又没有招惹你,为何你想到事情了,要来打我的脑袋!”羽生被打之后,慌张地用手护着自己的脑袋,眼神之中尽是怒火,一动不动地盯着静卿,仿佛要将静卿给一口吞下去。
“快,现在就下去!直接将你靖骋叔叔接上来!再晚一会儿,他就有生命危险了!”静卿这会儿并没有理会羽生方才的抱怨,而是指挥着羽生,让他赶忙将靖骋公子接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