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万里浪来到俱乐部的时候,情报科全体出动,在附近布下一张大网,监视每一个进出的人。有骑自行车的,有拉黄包车的,也有汽车待命。
“副站长,我看和万里浪前后脚进入俱乐部的这个人,就是我们要找的目标。”情报科长程暮河说道。
“何以见得?”曹伯平问道。
“潘三省的这处秘密俱乐部,来的客人都是达官显贵,基本上用汽车作为交通工具,就连万里浪来也是开着车。唯独这家伙,是乘坐黄包车来的,进门的时候需要先向保安出示证件。”
“他穿着风衣戴着礼帽,还有一副墨镜,风衣领子还竖起来,摆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踪迹,有反侦查的行为,走几步突然回头看看,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秘密行动。”程暮河说道。
“你的观察倒是很仔细,我也看到这个家伙了,最要紧的是先找出他的居所,然后就容易监视了。”
“我们的人数还是不能保障行动成功,刚才我已经命令行动组的人全部出动,在附近每条街道的十字路口都放一个人,他坐黄包车来俱乐部,住处肯定距离这儿不远。”曹伯平笑着说道。
这些人跟着许睿阳,长期做监视跟踪的工作,可以说是熟能生巧,现在一个个的经验非常丰富,水准达到了优秀等级。
“站长可是真厉害,刺探情报的手段让人感觉不可思议,既然是万里浪的绝密内线,自然会想方设法的加以保护,生怕被人察觉。”
“没想到,他躲到这里接头,却依旧被站长给挖了出来,还指定潘三省的秘密俱乐部作为主要观察点。”程暮河说道。
“也幸亏有站长和我们京沪特别站,在暗中进行秘密保护,否则内奸要是发挥了作用,沪一区就要损失惨重了!”
“记住,站长的要求是把叛徒先给锁定了,只要敌人不动手抓捕,我们也不能动手,顺着这条线,把背后的人先找出来,而后通知局本部,等待戴老板的指令。”曹伯平说道。
“您不是和陈恭树有联系吗?为什么不拍了照片后,通知沪一区把人转移,然后把这个叛徒给制裁了?那样危险就解除了啊?”程暮河问道。
“不行啊,戴老板有严令,京沪特别站和沪一区的来往,只能由局本部来中转,没有戴老板的同意,我是不能和陈恭树见面的,其实只要把照片给了他,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曹伯平说道。
被怀疑的风衣男子走出了俱乐部,黄包车还在等着他,他坐上车,方向是东边的善钟路。
在他刚走几十米,一辆黄包车就跟在后面,一辆自行车也不紧不慢的超越他的黄包车,实际上是通知路口的兄弟,而随后一辆汽车出发,快速超过他的黄包车,这是机动的监视力量。